就這麼到冰雪世界溜達了一圈,遇到一個未來的葉小幽,跟我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救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然後我就回來了。
真是莫名其妙。
夜已經深了,我也有些困倦,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時,病房內的燈光忽然“嗞嗞”閃動起來。
怎麼回事?
站起身朝燈光那看了看,又從門上的天窗看了看外麵的走廊,走廊上的燈光是正常的,病房裏的閃得更凶了。
有什麼東西來了嗎?
醫院是一個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會有一些玩意到處亂闖也說不一定。
我用銅錢劃過眼前,看到了病房內厚重的黑氣,果然有東西來了,我趕緊用紅線和黃符布好陣法護住床那兒,之後便警惕的看著四處。
“哈哈,嗬嗬嗬……”
一陣脆生生的小孩笑聲在走廊上響起,先是一個,之後變成兩個、三個……
醫院裏怎麼可能有小孩玩耍?
忽然,有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在腦海裏,這些小孩的聲音怎麼與趙蓑衣養的那些小鬼的聲音如此之像?莫非就是它們把鬱祥傷成這樣的?
走廊裏傳來一聲尖叫。
我拉開門朝外麵奔去,看到女人們捂著臉,男人們圍成一個圈,我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去,有個護士倒在了血泊之中,流血的傷口就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被人硬生生的撕開了,兩邊的傷口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下麵。
耳朵一動,我忽然察覺到了鬱祥所在的病房內有異常,裏麵傳來兩人的對話。
鬱祥說:“你又找到我了。”
一個女人尖利悠長的聲音:“你跑不掉的,哼哼哼哈哈哈……”
我拔腿朝著病房那邊跑去,一眼看到病床上已經沒了人,剛回過頭想要追出去時,正好對上鬱祥慘白的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把揪住朝醫院外跑去。
他大腿上那麼深的傷口,此時跑起來卻跟沒事一樣。
等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離醫院已經很遠了時,我問:“搞什麼啊,剛才誰在你病房裏說話?那個護士是怎麼死的?”
沒人回答。
我回頭一看,鬱祥斜靠在一顆樹上,再次昏迷過去。
臥槽,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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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超宇家。
他已經幫鬱祥重新把傷口處理,並對我說,原本傷口就很深,剛剛那麼一奔,傷口早就裂開了。
“一般人不可能做到這點,在你腿上有這種傷口的時候,別說奔了,走都走不動。”
“那他要緊嗎?”
“這條腿估計好了之後也會瘸,不可能恢複到正常的。”
我歎了口氣。
他問:“這到底是你什麼人?我怎麼覺得你和他有點像。”
這個時候我也不想瞞著沈超宇了,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他聽,他聽後半晌沒說話,再開口時說:“這可是個大麻煩,不、我不是說你父親是大麻煩,而是說追殺他的那個玩意,從那個護士的死亡方式來看,追殺他的玩意很有可能是來自日本的裂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