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方,“室友”熱心的靠過來問:“怎麼樣,公家給你的律師比我那個強點不?”
我說:“我的律師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呢。”
他一臉驚訝:“不會吧,你律師話都不說你就被斃掉了?看來你惹到的人太厲害了,兄弟,你這是要陪我一起死的節奏嗎?”
我苦笑了下躺回床上,這事我都還蒙著呢,怎麼給他解釋得清楚。
今天我忘了布下結界。
夜裏睡著之後,那黑影又出現了,不斷的在我麵前晃啊晃啊,但因為之前有了防備,我在枕頭下麵壓著一個小紙人,隻要有鬼魂想要危害於我,那小紙人自然會跳出來進行保護。
眼前一道黃色光芒閃過,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金人站到了床前,手中拿著一把鋒利寶劍對準了那個黑影大喝一聲:“呔,何方鬼怪在此作惡?”
黑影沒有說話。
金人上前就是一劍刺去,那黑影慘叫了聲逃走了。
我接著睡我的安穩覺。
又是幾天過去,我都沒有看到“室友”,他的案子不知道怎麼樣了,在看守所裏又不能打電話,每天都是一個人待著,我覺得我都快要得自閉症了,我收了布下的陣法,想著能有個鬼來說說話也好啊。
第二次提審很快來了,還是上次那些人,但李夫人的態度卻是180度大轉彎。
律師:“李夫人,請問你認識被告嗎?”
“認識!”
“他是什麼身份?”
“是我女兒的前男友。”
“也就是說,他與您女兒曾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後來解除了關係,對嗎?”
“是的,我女兒覺得他沒什麼上進心,目前窮困也就算了,若是一生都窮困,是沒有前途的,所以就與他分手了。”
“在分手之後是否出過什麼特別的事?”
“出過,被告曾到我家裏來鬧過幾次,威脅我女兒不能與他分手,否則就魚死網破。”
“那您女兒是什麼想法呢?”
“我女兒當時很害怕,向我尋求幫助,我對她說沒什麼好怕的,如果他再這麼胡鬧就報警。”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他沒來鬧了,但我女兒也不見了。”
“……”
之後他們又問了什麼我都沒聽進去,這怎麼聽怎麼就是一個寫好的劇本,那李夫人是個特別不靠譜的演員,在說到女兒不見了、女兒失戀了之類的話的時候連淚花都沒有,這怎麼能夠感動別人呢。
不過就算她演的很爛,估計我也死定了,他們編出的這些謊言都很好打破,可惜沒人來幫我打破。
“法官大人,我問完了。”
對方的律師坐下了,我看向我這邊的“公家律師”,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這種人怎麼能當好律師呢?
誰知道他一開口連珠炮似的流利的說:“首先我要呈上的是一封聯名書,由明安大學的學生們遞交的,請求釋放我的當事人。”
我看向他手中的聯名書,密密麻麻的簽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