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好起來之後不許離開我。”
“我的小乖乖……”
我聽了半天都隻有嚴教授一個人在說話,聽得我是糊裏糊塗的,什麼叫“死時候的樣子”,莫非他說話的這個人已經死了?我腦海裏浮現出一幅嚴教授和一具屍體說話的畫麵,這麼惡心變態的事情不會真有吧。
聽了半天嚴教授的“甜言蜜語”,我在狹窄的衣櫃裏麵轉不動身子,都快僵硬了,心裏想著這丫的什麼時候才睡覺了,睡著了我也好溜出去。他像是說得沒玩沒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用降龍先把他引開時,從衣櫃的頂上傳來一些響動。
聲音很輕,像是什麼人的喉嚨壞了,極力想吼又吼不出聲,還伴隨著一陣抓撓木頭的聲音,“嘎——嘎——嘎——”聽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個什麼“X怨”的恐怖電影我是看過的,藏在衣櫃上的屍體可是一個經典情節,這個衣櫃上麵不會也有吧。
衣櫃裏很少的幾件衣服忽然不停晃動起來,那樣子就像有個小孩正在衣服裏麵不停的動,腦袋的輪廓都能看出來。衣櫃狹小,衣服亂晃的時候碰到了我的手,好冷。
有什麼東西在作怪。
我抽出一張符,還沒伸手去撥開那些衣服,衣服卻忽然歪到一旁,緊接著一張慘白的臉吼叫著忽然朝我撲來,這麼措不及防也著實嚇了我一大跳,直接大叫一聲從衣櫃裏衝了出來。
下一秒我就看見敞開的裏間門內,嚴教授正坐在床的旁邊,床是一般人睡的這種床,可是床單卻不是常人用的,整張床單呈黑色,上麵用金色畫了一些咒語,像是一張很大的符文,而在這符文之上懸浮著一個穿紅衣的女鬼,嚴教授的手就停在女鬼的身上,剛才他應該是在撫摸女鬼。
等我看清楚女鬼的樣子時,愣住了。
這不是呂初霞嗎?
再看那床的正中央,擺著的正是之前消失的那個秤砣!
我去!
嚴教授從哪弄到的這個秤砣?還每天去抓鬼來喂,他這到底是自尋死路呢還是自尋死路,他不知道紅衣女鬼除了那個幕後之人外是六親不認的嗎?
“你是誰!”
嚴教授大喝一聲,順手從旁提起一杆長槍就朝我走來,這個時候哪還能多想什麼,拉開門就朝著外麵衝,一直到我衝到樓下氣喘籲籲的回頭看時,他沒有追出來。
他應該還不敢在明安大學內明目張膽的開槍吧。
可他已經看見了我的樣子,以他的教授身份,應該明天就能查到我的名字和院係。幸好他跟我的院係沒有交接,要想出辦法除掉我可能還需要花一些精力。
但我不能任由他這麼下去,要是他把呂初霞救醒,那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我得馬上把他們幾個叫出來,一起商量這事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