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著話的兩人中,我認識其中一個。
不就是那個心似海底針的呂晚晴嗎?
另一個也是個女人,看上去有點熟,卻實在想不出來是誰。她身形纖細,帶著黑色的麵紗,盤著發髻,頭發上有些特殊的銀色裝飾,弄得像個古代女人似的。
呂晚晴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各取所需嗎?隻要你能保住我的命,我肯定也會幫你實現你的心願。”
女人雖然帶著麵紗,眼神卻極其妖媚,她掃了一眼呂晚晴,悠長的笑了一聲說:“小妹妹,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說的嗎?那個姓秦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是我的對手,可我隻對我自己的事感興趣。對,你是有點小聰明,進過一次永昌街後就暗中做下記號,記住了進去的辦法,可我要對付的人絕對不能在永昌街內對付,就憑你這點能耐,可幫不了我什麼忙。”
我又無語了,那天進永昌街的時候她不是暈了嗎?就算出來的時候已經醒了,可在身體如此虛弱的情況下居然還不忘記做記號。
女人真牛叉,我真服了。
難怪宮鬥劇那麼火熱,我還納悶呢,一群女人在那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早知道有這一天,我還不如當初多看一點這種宮鬥劇,也好了解了解呂晚晴的腦袋瓜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
降龍忽然拿頭頂了我手一下,嚇得我一縮腳踩斷了根樹枝,馬上我就聽見那女人喝問一聲:“誰!”
“降龍快走!”
我隻來得及說了這麼一句,剛拽住降龍的殼還沒坐上去呢,就猛的一下被拉走了,我不敢鬆手,隻聽耳邊呼呼呼的風聲過後,我便回到了永昌街。
我抬腳就朝降龍的龜殼上踢了幾下,奶奶的,差點給我胳膊扯斷了,它卻不生氣,轉了個圈變小,爬到我的腳上賣萌。
好吧,它這一賣萌,我還能咋地。
我坐到院子裏的小桌上,想著剛才呂晚晴的事,我推斷,呂晚晴知道了進永昌街的路,而後在鬼鬼祟祟想進來的時候遇到了那個女的,兩人一拍即合,準備夥同起來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個湖應該離永昌街不遠。
她們還提到了姓秦的,莫非秦躍去找呂晚晴的麻煩了?紅衣女鬼被鍾雪所傷,小墨即將臨盆,秦躍應該沒有精力去管呂晚晴的事兒才對。
那女人說,姓秦的不是她的對手,雖說秦躍今日先後被降龍和師父教訓了,可他好歹是個鎮魂師,真要對付起來是一點都不容易,那女人怎麼會如此自信?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女人哪裏怪怪的。
袁住持說讓秦躍來找師父,是為了什麼前所未有的事情,那到底會是什麼事情?
實在太混亂了,想不透。既然想起小墨,我也想起了沈超宇和嗚拉,明天早上的打坐之後,我想讓降龍帶我過去看看他,反正有降龍在,跟帶了個隨意門差不多,去哪也就是分分鍾的事兒。
睡覺。
一夜無夢,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的打坐之後,師父表揚了我,說我打坐總算有那麼點樣子了。所以中午沒管我,我讓降龍帶我來到了沈超宇家,在他家門前坐了半天,一直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敲門,門卻忽然開了。
嗚拉從門縫裏串了出來,在我腳邊蹭啊蹭的,降龍好奇的上前在嗚拉爪子上嗅了嗅,嚇得嗚拉一個炸毛“喵”的慘叫一聲弓著腰跳到一旁。
那聲喵翻譯過來絕對就是:“臥槽,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