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想來也是,從我見到那個女鬼之後她就一直在那慘叫,合著是生不下來。
每天都在分娩,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沈超宇問:“那位白師父呢?如果能有幸得見也不錯啊。”
“我們剛回到地麵他就不見了。”
“哦。”
一路隨口聊著,很快便回到了沈超宇的住處,今天有些晚了,我準備就在他家將就一晚。
他家的沙發還是很舒服的,睡得正香時,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拿起來一看,未知號碼。
我按下接聽鍵,懶懶的“喂”了一聲。
“鬱磊同學嗎?我是劉老師,別忘了後天要來上影視欣賞課啊。”
“嗯,好的,我記住了。”
電話掛斷了。
我卻猛然驚醒,如果說上次在太平間是因為我被凍壞腦子了,那今天呢,今天我十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剛才是劉老師給我打了電話。
我用回撥鍵打回去,裏麵是忙音。
現在時間,淩晨2點。
就算來電顯示的是未知號碼,我能從聲音聽出來,的確是劉老師,語調一模一樣,隻不過聲音比平時飄忽,就像是在一個很大的房間內說話。
難道是——放映廳?!
我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到放映廳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沈超宇還沒起床,我給他留了紙條便走了,趁著時間還早,我準備先回宿舍換件衣服,再到放映廳那邊走一圈然後再去上課,時間完全來得及。
回到宿舍,發現沒人。
這倆懶豬怎麼可能起那麼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管了,先換衣服。
我將大衣脫下來丟到床上,抬起胳膊就脫裏麵的線衫,大家都知道,這種罩頭線衫男生脫的時候喜歡扯著朝頭頂一拉,我也是這麼脫,誰知剛拉到頭頂,正好罩住頭的時候,感覺腰間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撫了過去,嚇得我馬上又把衣服罩回肩膀上。
宿舍內什麼都沒有。
腰間涼涼的,我低頭一看,又嚇了一大跳。
腰上有五道亮亮的痕跡,用手一擦,黏黏濕濕的,放到鼻子下聞了聞,腥臭無比。
這什麼鬼。
就這我還敢在宿舍裏換衣服嗎?我隱隱覺得,老大和老三這麼早不在宿舍肯定沒那麼簡單。
宿舍裏有“東西”!
我心裏一個咯噔,快步上前打開了宿舍門,門口陸續有同學起床經過,看到他們我心裏安了些,到洗手間拿毛巾擦掉腰間的粘液,大開著門準備換好衣服趕緊離開。
誰知道我剛舉起胳膊將衣服扯過頭頂,腰間又傳來涼涼的感覺,耳旁傳來“砰”的一聲。
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