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湛藍,沒有飄飄白雲,這麼看上去很大,也很清澈。清澈卻看不見底,深邃的不可度測,就像一個人的心,旁人永遠都無法看透,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因為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而費盡心思挖出他們在想些什麼,那隻能說這很離譜,也很無聊。
一個人閑來無事的時候,總是在想別人在想些什麼,更多的是在思索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為了什麼?生命的意義何在?人降生出來本來是沒有目的的,因為人性使然,隨著人們的成長不喜滿足於現狀,從而生出追求美好的衝動,滋生出類似於生命意義的問題,對於此最簡單最直接最普遍的答案莫過於名利理想之類。追求利,無可厚非,畢竟人類是天性不易滿足、向往美好的種群,想要得到物質上的財富和享受,讓自己過得幸福,那是天經地義,誰也幹涉不得。然而,追求名這一說,就值得商榷了。一旦得到名之後會出現什麼呢?在這裏有兩種可能,其一無非是滾滾如流的紅利,其二便是家喻戶曉的虛名。前者是明目上的利,看得見,都曉得;而後者卻是隱藏的巨大的潛在的利。就好比女人,漂亮總是比普通擁有更多的潛在的愛慕者。如果一個人說,他隻是為了名,不為利!那麼他純屬是在放屁!就像是房地產商說,他們修建房子隻是為了讓更多的人住上房子一樣。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浮躁的現代人,很大程度上已經拋棄了前人所創造出來的真正意義上的精神上的名。古人可以為了名節而置之性命於不顧,現代人會麼?然而,這個答案就像一個人臉上的青春痘,都是顯而易見的。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說一個人追求名的時候,他所追求的根本目的就是利呢!?
很多人在因名獲利之後會有兩種姿態,一種表現為“這是我應得的”而坦然受之,另一種表現為“誠惶誠恐的驚訝之狀”,其程度不亞於天空掉餡餅正好砸著他而驚訝。撇開利隻談名,總像是在無病呻吟,就好像是在與一個基督教徒談論道德經如何的博大精深。在我看來,現在所說的名與利,便是“名利”的名,而非“名聲”的名,前者的目的是利,而後者的目的才是真的精神上所追求的名!
每個人在其思想中都有一個衡量人生價值的標準。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因此他們對人生的價值取向也不盡相同,偶爾有所相似的地方,也就被灌入了誌同道合這樣的名詞。因為有了誌趣,必然會有理想的生成,為了理想而生存,為了理想而奮鬥,不免落入了飄飄華麗的語言之中,而非實質。因為無論什麼樣的理想,人本身都樂於追求幸福,這是一種本能,因此在其深層,依然是名或者利,絕不會有人說他此生的理想是為了做一個窮光蛋!還有一種人的理想很簡單,就是愜意的無欲無求的生活,比如回歸自然,做一個簡簡單單的人,就像陶淵明一樣歸隱田園。不過此類人似乎幾乎絕跡。
對人生的思索,很苦惱,無意義,也是在浪費時間。因為無論如何,始終無法找到合理的答案。當熒幕上的演員用深厚的生活基礎和熟練的表演技巧向觀眾們演繹“他人的生活”,為人們呈現出一幕幕的“真實生活”的影劇的時候,頓時,從中領悟到生命的真正的意義——活著!
究竟是生命的意義便是沒有意義。活著才是生命唯一的詮釋。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無法按照個人的意願去實現,也無法按照個人的預想走下去,現實的狂潮,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我們的思想,然而我們所能做的不僅僅隻有被淹沒,被同化。
幼兒的時候學習走路,父母生怕孩子跌倒,就在一旁細心的嗬護著,如果孩子不小心摔倒了,他們便會從對麵殺過來,連忙把孩子扶起來,一邊哄著,一邊用手使勁的敲打著地麵,口中念念義憤填膺之詞:“孩子不哭,都是這地不好,把我家孩子弄疼了,你瞧媽媽已經打它了。”
從這一刻起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跌倒,是因為路麵不平整,而不是在自己身體不穩。他們依然明白了,隻要自己跌倒了,爸爸媽媽就會把自己扶起來,並且幫自己找地板出氣。
兩種情況日趨月漸,最後形成了束縛自由的習慣性的順從和理所應當的習慣性的依賴。
而人的眾多的性格也緣此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