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潘把劍在地上,劍上迸發出金色的光芒,周圍豎起金色的盾牌。
“守護之盾!”士潘說。
許濯清後退兩步,一個巨大的黑色石怪爬了出來。
“黑石怪!上!”許濯清說。
黑石怪仰天長嘯一聲,然後緩緩向前,攻擊士潘的守護之盾,但是沒有對守護之盾造成任何損傷。
許濯清聽著在士潘周圍旋轉的守護之盾,心想著該如何突破。
守護之盾並非沒有弱點,士潘心想著趁著守護之盾還存在的時間盡快解決掉許濯清,不料這個黑石怪如此難纏,他擊碎了黑石怪的手,然後黑石怪用周圍的小石塊重新拚回了一隻新的手,然後繼續與他糾纏。
黑石怪是地獄的生物,哪是人類那麼容易就可以製服的?
許濯清靜靜地閉眼休養生息,等待著士潘的守護之盾失效。
士潘意識到許濯清是在消耗自己的體力,知道不能再這麼耗下去,隻好發動最後一擊。
“眾神一擊!”士潘不顧黑石怪的糾纏,朝許濯清衝了過去。
許濯清睜開眼睛,雙眼猩紅,士潘感覺自己的腦子一震,整個人直直往後倒了下去。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大院裏。
“我不是應該在比賽會場嗎?”士潘忙衝出大門,卻看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母親,士潘被嚇得跳了起來。
“父親說,女人就應該送回娘家府裏自生自滅!”
“可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你妹妹啊!”
“她不是我妹妹!父親說了,我們三個都不是他親生的!我們的爹是戰死沙場的大伯……”
母親當場就閃了小孩子一巴掌。
那個小孩子就是年少的士潘。
士潘看著年幼的他,內心五味雜陳。
“你永遠也不知道,我嫁給你爹,是多麼的痛苦……”他的母親說。
“……”可惜年幼的他不懂,“父親說,母親您嫁給他,是你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什麼幸運……根本就是厄運!厄運!”
然後畫風一轉,在鬧市裏,長大了些的士潘和士極在街上挖苦著年幼的許濯清。
“聽說,你在學習巫術……”士潘說,“歪門邪道?”
“不是歪門邪道,不過是防身罷了。”
“哼,你的歪門邪道可以防得住我們士家的刀嗎?”
“難道我不是士家的嗎?你不是我哥哥嗎?”
“哥哥?誰告訴你的?我告訴你,你就是個雜種,不要以為你生在士家你就是士家的人,你不過是一個跟著母親姓的女人。”少年士潘給了少女許濯清一巴掌,猶如當年他的母親給了他一巴掌。
所有畫麵被黑暗吸附,許濯清緩緩走出來。
“你給我看這些,是為了什麼?”
許濯清知道他一生都不會悔改。
他是士家的長子,是未來的族主,家裏對他是重點培養,將東方古都所有最肮髒、最讓人唾棄的思想都灌輸進他的腦子裏,並且鞏固至今。
他永運不會知道母親得知父親病危,不得不懷著身孕嫁給父親的弟弟,當今的族主,隻有嫁過去,才不會有人懷疑他們,他永遠也不知道,母親在被士家族主毒打過後艱難地剩下了他們兄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