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無恙,夙,聽說你中毒了,現下如何?”關懷的話語,再出出口卻硬生生變了味道,隻是一句句敷衍的話。
聽著難受,更加難堪。
“小墨,你回去吧,我們有事討論,好不好?”秦域擔心墨玨做出奇怪的舉動,側身在他耳邊輕聲詢問,墨玨倒是點頭,轉而對衛楓夙說:“我們來日再聚。”說著不看衛楓安一眼便大步離去,衛楓安終是忍住了火爆的脾氣,平複心緒,等待著秦域和衛楓夙討論的結果。
“幾年前,你帶人圍剿黑風寨的事情,墨玨知道了。”
“我早知他會知曉,隻是比想象中的要慢。”衛楓夙很平靜,仿佛此事並非自己所為。
“你可知他當時有多崩潰。”
衛楓夙不語,隻是搖搖頭,麵色淡漠。
“這不是哥的錯,他隻是父命難違而已。”衛楓安替夙抱不平,卻沒有人理會他。
“你知道他現在有多恨你嗎?”
“不是有你照顧他嗎?”衛楓夙麵無表情,心中卻暗自慶幸,至少還有人陪著他,而這個人是自己信得過的人。
“也對,你放心,我會看著他的。”
“那鴆劍的下落,你可有頭緒?”
“不怕跟你說,墨玨的弟弟還沒死,興許劍在他手中,抑或是還在黑風寨,隻是,你應該放過他們,這事本就不是他們的錯。”
“我知道,是我放走他的。”衛楓夙沒有多說,隻是捧起茶杯,輕啄一口,“我不會傷他的,你放心,是我欠他的。”
衛楓安聽的不是滋味,卻也覺得墨玨可憐,過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墨玨的傷痛有一半也與自己相關,思及此處,他覺得有些許的內疚,隻是一直不好意思開口。
衛楓夙自知不該在此地久留,既然所找的線索也不過如此,倒不如自己去黑雲寨一探究竟。匆匆告別秦域婉拒了他的相邀,和衛楓安踏上那一條凶險之路。
“哥,你不擔心墨玨嗎?”
衛楓夙知曉一定會有這樣的情況,隻是來得這麼慢自己倒是沒有想到。
“不用擔心,秦域會照顧好他的。”幹淨利落的話,容不得安再說一字,偏偏安就是不死心,死纏爛打成性的他,依舊問:“我是問你,你不擔心嗎?”
“我擔心又怎麼樣,不擔心又如何?”衛楓夙邪笑著說。
“沒,沒怎麼,就是問問而已,你這樣看著我,怪怪的。”衛楓安有些舌頭發顫,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總覺得那樣的眼神意味著某些不為人知的含義。
衛楓夙看到像兔子一樣不敢再吭聲的衛楓安,獨自偷笑,“我很擔心,畢竟我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
思慮良久,衛楓安回夙一個信賴的眼神,雖然不喜歡他的心中始終有別人的存在,但是隻要確信自己一直都在,那就沒什麼好糾結的。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懂不懂。”
“是你該好好珍惜吧,當初可是你先拒絕我的。”衛楓夙有些生氣,卻是帶著寵溺的責備。
這樣的幸福對二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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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疲倦,腿上傳來了微不可查的痛覺,蜷縮自無人看見的樹蔭邊,一人難受。
放空的思緒,對上碧藍的天,這樣浩大的世界,看著,人都能陷入,隻是自己變成什麼卻不得而知,兩行清淚滑落,卻感到有另外的冰涼劃過臉頰,聚焦在麵前,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
那張臉上沒有一點點的味道,感知不出生的氣息,卻就蹲在自己麵前,忽然想到些什麼,蹦躂起來,對著來人問道:“你是誰?”
一副警戒的樣子,隻是對麵的人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換生連來人的麵孔都來不及看清,就換來一個背影,綠沉的外衣,還有一束披散的頭發,似乎剛剛洗過,還不曾幹透。。
換生覺得好笑,連忙跟上:“你是誰,怎麼這樣沒有教養。”
來人不屑,依舊往前。
換生似乎想起自己曾今學過那麼一招半式,便想要擒住他,誰知剛想下手,就被他掐住了喉嚨。
“看來你一定要我說話是嗎?”開口的聲音讓換生覺得恐怖,這世間原來還有這麼懾人心魄的聲音,不是美妙動聽,不是陰森冷漠,而是從心底而生的寒意卻帶著無所謂的態度,隨性的說出,一點都不美好,卻足以讓人記住,明明沒有情緒,卻又滿是情緒的聲音,讓人難以琢磨。
換生隻是默默點頭,脖子越發難受,雖然他的力氣沒有用很大,但是換生知道,隻要呀有異常,自己的命隨時可能失去,他不怕死,但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害怕嗎?”
換生搖頭。
“想知道我的名字?”
換生點頭。
“可笑,告訴你名字,對你有用還是對我有用?”
換生搖頭。
“那我憑什麼告訴你!”
換生已經因為氧氣不足而有點頭發發昏,臉色漲紅。
那人放下有些喘不過氣的換生,拂袖離去。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換生輕聲咳嗽,但還是扯著嗓子問。
“看你可憐而已,”那人沒有回頭,隻是停住腳步,“哭是不能止疼的。”
對啊,哭又沒用,隻是自己可憐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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