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覺快速的走到了那幾十人身旁,那些村民也是驚恐萬分,剛才那個老和尚碰了一下他們的人,結果連屍骨都沒留下,實在是太害人了。
小靈覺努力的調整了下體內的靈氣,這個微笑的對著最近的一人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是大夫,是不會害你的,讓我看看你情況可好?”
那驚恐的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和尚,終於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小靈覺輕聲道:“把你手給我,我給你把一下脈!”他聲音不敢太大,生怕驚嚇到他們。
少傾,那人終於是微微顫顫的把手伸了出來,小和尚輕輕的捏住了那人的手臂,靜靜地感受著那人的心脈。
生機?他居然感覺到這人體內蘊含著巨大的生機,非但不是那種病怏怏的感覺,他的體內全是那種澎湃的生機。
最後,小和尚的額頭上又露出了一絲冷汗,眉毛更是皺成了一團,這個人體內的生機居然在不斷的增強著?甚至有一種要擠破他血脈的感覺。
怪不得他們這麼難受,根本就不是病啊!
小和尚站起身來,看了看身旁的幾十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無語的神態。
躺在地上的那人,驚恐的說道:“大師!大師,我是不是沒救了?你要救救我啊,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嗎?”
旁邊那老僧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言道:“救不了,也不知道你們是中了什麼奇門惡毒,貧僧這一口純正的佛門精元竟然都難以救人,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你也隻能望洋興歎了。”
小靈覺閉目,心中都在思量著,如何解決這種“怪病”。
這時,寺內大批德高望重的長老紛紛走出,最前麵的那位老僧,乃是普真寺的方丈,渡慈大師。
他則是用著無盡悲涼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在場之人,淡淡的說道:“阿彌陀佛,此次浴佛大會出了這麼大的亂子,罪過全在我普真寺,貧僧的各位施主賠個不是了。”
……
普真寺山腳下,一群人馬向山上趕去,這群人馬中上百個有道之士,身上像是有一圈無形護罩般不沾風雨的緩緩騰空而起,其餘持弩挎刀,身披皮甲的軍士,則動作極為敏捷的在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裏,無聲列出了戰陣。
軍陣最前麵領兵的是一位穿著麒麟黑金甲,手持七尺斬虎刀,下巴留著五綹長髯,氣勢不怒自威的戰將。
狂風暴雨中,隻見他抬頭望了望空中的修士,又看了看自己整裝待發的屬下,以天命之力傳音說道:“清雲子仙長,軍陣已列,汝等可以施法了。”
“既如此請將軍稍待。”空中修者中打頭的那位麵如冠玉,眉宇風流的道士聞聽此言,微微一笑,居高臨下的朝那軍將打了個稽首。
之後扭頭看了看自己幾個功法高深的同門,朗聲傳音道:“諸位師弟,普真寺僧侶作惡多端,殘害百姓,我等已接到線報,上百名普通百姓居然慘遭禿驢毒手,斬滅道賊法統,揚我山門威名便在此刻,還請大家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