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漲著粗紅的脖子怨道:“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以前我經常欺負你,還嘲笑你,現在輪到我倒黴了,這時候你的心裏麵特別得意?”
小靈覺不自在的摸一下鼻子,然後奇怪的問道:“其實我也很好奇,平哥兒,為何處處針對於我?現在還對我動了殺心?”
李平握緊了手中的拳頭,青筋暴起,他恨恨的說道:
“你知道我為了成為普真寺一名俗家子弟,付出了多少努力嗎?當我前兩年滿懷憧憬的被父親送到普真寺時,那個救你的大師露出失望的神情,讓我永遠不能忘懷,為什麼?
我每天勤加苦練,居然入不了大師的法眼,你這個垃圾,身上沒有半分修為,居然能夠被大師保送進普真寺?我嫉妒,恨啊!”
小靈覺靜靜的聽他說完了一切,總算是明白了李平為什麼這麼對自己的原因,原來嫉妒會使人瘋狂,平哥兒的修行還不到家,怪不得那位大師沒有收下他。
小靈覺搖頭道:“或許可能誤會了大師的意思,又或者是你自己沒有找準方向。”
李平依舊是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靈覺笑道:“莫非平哥兒早就放棄了?又是因為那個大師覺得平哥兒不適合修行禪武,所以平哥兒才會如此自暴自棄?甚至遷怒於他人…”
“你……”李平無法反駁,以他的資質根本進不了普真寺,或許再過幾年,錯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突破靈台境。
所以他才那麼迫切的想要加入普生寺,修行裏麵的高級功法,哪怕是成為其中的一名俗家弟子,也是在所不惜,可是現實的一盆冷水狠狠地潑在他臉上。
他付出的千般辛苦,卻還是在考核上被刷了下來,而他家裏麵的小和尚弟弟,聽父親說,似乎已經被普真寺的那位大師看上了,現在更是可能會被那位大師選為真傳弟子。
小和尚有些癡癡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也記起了一些曾經的往事,小時候我因為體質的原因不能修行,當諸位師兄在練武場上,勤加修煉之時,
我隻能一個人默默的在一旁識字認書,冷眼看多了,無視便好,自己活好自己就行了,何必在乎他人的目光?”
李平扭成了一團的眉毛,終於是平展開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和尚。
言道:“那你不會跟那些對你冷眼相加之人產生怨恨?你不怕別人瞧不起你嗎?”
小靈覺搖頭,言道:“他們瞧不起我是他們的事,我為什麼要為他們的行為而買單?平哥兒,我知道你可能沒有修行的資質,那你有沒有其他方麵擅長的東西?又或者是感興趣的東西?”
李平有些遲疑的看著小和尚,這家夥比自己還小,怎麼看上去如此少年老成呢?
隻是低頭喃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想當大將軍,既然拜入仙門已經無望,男兒大丈夫,就當投身軍伍,可我父親就隻有我這麼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