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德法寶,替這小和尚擋了兩次雷劫,終於是引發的蒼天之怒啊!”
天師道掌教有些喃喃喃自語道,然後又看向了黑衣人,自信的說道:“師弟,要不要再賭一把呀?賭注的內容和賭資繼續按你剛才所說的來吧。”
黑衣人苦笑的搖了搖頭,言道:“師兄還是不要來打趣師弟了,這道天雷,怕是有了涅槃境的威力了吧!小和尚,危險了。”
…
北國風光,萬裏雪飄,在巍巍茫茫的群山之間,一座巨大的黑色宮殿佇立在世間,皇宮的大殿十分的空蕩,青銅澆鑄而成的巨柱,聳立在大殿之內。
大殿內隻有孤零零的兩個身影在佇立著,一個胡須皆白的老者微微顫抖著,仿佛馬上就要行將就木一般。
可是他的眼神中時不時迸發出一道精芒,猛虎雖老,壯誌猶存,但他依舊對麵前這中年男子畢恭畢敬,老者張了張嘴唇,淡定的吐出了幾個字:
“大事可欺!”
“好!”坐在王位上的中年男子大喝一聲,然後又沉穩的說道:“趙國公那邊也該動一動了,至於南唐北楚也該是時候平定了,沒有了佛門和道家的相助,看他南唐國如何抵擋我大魏國的兵鋒。”
王位首座上,郝然是大魏帝國的皇帝陛下拓跋涉,一雙劍目星眉不怒而威,淩霄霸道的氣勢壓迫著大殿內的空氣,讓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而他下首的老者也不是簡單的角色,此人乃是執宰大魏帝國的一代名相崔浩,北魏國拓跋涉為了一統北方,更是想要爭取道門的支持,
他還聽從宰相崔浩的勸諫,改信寇謙之的天師道,排斥佛教,並漸次發展為滅佛的行動。
老者撫掌大笑道:“那佛門不識實務,居然支持北唐國,結果被我們埋下的棋子挑起的紛爭,如今密宗和禪宗分家,心宗被滅!天下佛寺均是人心慌慌,再也無力插手我大魏帝國的兵事了。就是……”
“就是什麼?說!”拓跋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權相。
“最近儒家的那些人在搞些小動作,阻礙我們的征討大計,朝廷裏麵那些大儒們也是不想妄動兵士,甚至是我們的文官係統裏麵也有些不一樣的聲音,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崔浩低著頭彙報工作,他的神態十分平靜,仿佛這些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他隻是簡單的陳述著事實而已。
“這些腐儒,怪不得有人喊出那句天下酸儒皆可殺的口號,我看也莫不如是,啍!”魏國大帝很不爽的說道。
崔浩深深的低下頭,不敢反駁什麼,因為他就是這些酸儒中的一位,若放在30年前,他還敢對著自己的君主說一句,士可殺不可辱。
可惜他已經被權力弄得迷失了方向。
拓跋涉又沉穩的說道:“就讓寇謙之去對付這些酸儒,寡人養的狗怎麼著也得參加護院不是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