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007(1 / 2)

趙三忌之前對那些所謂的阿貓阿狗榜不上心,忽悠平民百姓的噱頭罷。不過就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假設這話要從昆侖山上的老混蛋們口中說起,他鐵定左耳進右耳出,然而這話要從對麵這個精致程度和小白有得一拚的女人嘴裏吐出來,那趙三忌得掂量掂量輕重了。至少他不能對這樣的美人視若無睹。所以學著一副老學究的架勢,撚了撚刀削臉下巴處剛剛冒出來的幾根胡須做思考狀,最後迎合道“是該改改了。不過知道有什麼可以為美女效勞的?”

這搭訕的理由牽強。幸虧並不妨礙對麵風塵美人對趙三忌的好奇。

妖冶女人都有的資本,曼妙的身姿,適中而不誇張的S型曲線,關鍵是邁開步伐時還得懂得如何綽約自己的風姿,既不能著了類似夜店裏頭鋼管舞女人的相,也不能過分矜持把自己偽裝成未經人事大家閨女。可是這樣一來受害者肯定是好久不沾腥的趙三忌,如果這廝心中不是還有一份男子漢定力的話,肯定得當場飆血。

麵對這樣的女子,難怪就連已經七老八十的老奧蘭多也會爆粗口——“該死的婊子!”無論從具體還是抽象出發,確實也隻有這個詞彙能深刻印證女人的入骨風騷與浪蕩。

披風女人黑發黑眼,鵝蛋臉,鼻梁高挑適中,胖瘦宜人的雙唇下,抿嘴一笑就能露出兩排足以秒殺任何牙膏廣告的整齊潔白貝齒。隻是和範小白日夜相處了不下兩年光景的趙三忌對這種有如從畫框中走出來的女人多少有些審美疲勞,此刻能讓他行注目禮的除了披風女人輕盈步伐間從套裙兩側開至腰際處裸露出來的兩條象牙白渾圓大腿,再就是低胸V字領下那道有如天墊的萬丈鴻溝。尤其是當女人欺身到了趙三忌身前時,居然還不避諱一臉端莊地探手進去喬了喬胸罩。這讓趙三忌恨不得立馬摳出兩顆眼珠子放在這女人的胸口。

“你很厲害哩!”

女人重複了一遍這話,吐氣如蘭,褒貶卻是難辨。

“還有比這更厲害的,想不想試試?”

趙三忌並不介意女人用剛才探進過胸脯喬正乳罩的柔荑撫摸自己的臉頰,相反還一副色中餓鬼模樣努力吸了吸鼻子,可惜除了淡淡的香水味,卻沒聞到想象中該有的乳香。

女人咯咯一笑,深邃的碧眼眸子透出了一股厭惡,不過掩飾得很好,幽幽開口道:

“如果你願意過來幫我,我倒可以試試。”

趙三忌二話不說,探手一把摟住了女人曼妙的腰肢,左手也不老實,熟稔地從女人套裙的開支處探進,撩起了下身一片白花花細膩的肌膚,進而得寸進尺,趙三忌用一手老繭的掌心撫上了女人的後背。

女人眼底的厭惡更濃,離奇的是嘴角的歡笑更甚,兩條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刺眼的藕白胳膊,隨即也水蛇似的纏上了趙三忌的脖子,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嬌-喘低吟道:“敢操-我嗎?”

趙三忌沒說話,撫著女人如羊脂白玉般的後背左手稍加一用力,兩指一扣解下了女人身上的胸罩,拉出這個目測至少有Dcup的玩意兒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聞到這條差不多和黑夜一個顏色的紫色胸衣散發出一絲溫熱宜人的香氣。

女人顯然估錯趙三忌會是個跟人客氣的厚道人,羊入虎口有兩解,一是要得怪罪老虎們天生就有一張血盆大口,二是有些羊羔們就喜歡走鋼絲,而且還不掛保險的那種。很明顯女人就是後者。

不過就在趙三忌擦槍走火褪下女人臀-縫處那條深陷在某道溝壑裏的那圈布條時,她終於慌了,

“你就這麼信任我?”

趙三忌動作不停,繼續撕扯女人的吊帶絲襪,這東西對於一個色中餓鬼來說,往往是個累贅。

“信不信待會兒等你到高潮的時候我一槍崩了你?”

女人威脅道,厭惡的眼神逐漸冰冷,像看待死屍一樣盯著趙三忌。

“放心,在你崩掉我前,我有一百種方法和你同歸於盡。”說話這空當,趙三忌已經伸手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

雲雨初歇,天空依舊一片黑暗。民宅屋頂,女人一把拉住了幹完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的趙三忌,索吻。欲望這東西,堵不如疏,否則一旦自溢,一不留神就得水漫金山了。正如時下冰清玉潔了二十九年的女人。

趙三忌輕巧避開了女人探來的腦袋,這下卻沒著急走,從口袋撈出了一根煙,點上。眯著眼睛看著隨風消散的煙圈,然後沉聲道:

“我隻能幫你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