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十一章 傻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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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虎不虎,或說年紀太小還來不及嶄露頭角,這讓趙三忌有些為難,在自己酒吧販毒是一回事,畢竟趙三忌開這夜場時就沒想過出淤泥而不染,前提是自己手腳要幹淨,自己人絕不染指,這在吳亥天小心翼翼提起過說這門子事賺錢時被趙三忌狠狠踹了一腳便可見其決心,畢竟毒品這玩意兒可不是香煙,抽一口覺得不對味能說扔就扔,別看趙三忌對趙老爺子一板一眼來世今生不以為然,真說到積陰德了,他絕不碰那些能把人整得家破人亡的鳥玩意兒。

唐呂娘似乎很有當大姐的範兒,出聲道了句留下隻手後又小鳥伊人地偎入趙三忌懷中。趙三忌卻沒生氣唐呂娘的越俎代庖,反而對她表現出的狠辣有些小興趣,這個開寶馬迷你隻喝咖啡的小資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胭脂虎和竹葉青,如果唐家真虎到隨便走出個娘們都能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那足夠讓趙三忌蛋疼好長一段時間。

“就像那扯淡的男人尊嚴,你不想當小白臉,我也不當金絲雀。”和燕青兆離別前的那話有點異曲同工,唐呂娘附耳輕輕咬了一口趙三忌耳垂,隻是第一次挑逗男人,口技很是生疏。趙三忌不為所動,有點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定,比起在趙家堡那會兒燕青兆的熟能生巧,就唐呂娘這蹩腳功夫,趙三忌自是不會跟著某些精-蟲上腦的畜生一樣犯渾,整出場就地正法的把戲。

示意吳亥天把劉順國嘴上的膠帶揭開,趙三忌拉過身後的林青虎,聲音不大,透著些許溫和“你確定要放了他?”林青虎鄭重點點頭“三忌哥教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小青虎也有自己的江湖,也有他那還沒長大的執著,就像趙三忌可以為了一發子彈要去十一條人命一樣,人生觀初成的林青虎,第一個接受的便是趙三忌“恩怨分明”的洗禮。

“聽你的。”既然有心調教好林青虎,趙三忌在不寵膩著他的同時盡量做到最大限度的忍讓,像小白那樣的孩子,有一個就夠了。

劉順國被揭下膠帶的第一時間並不是破口大罵,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覺悟他還是有,幹他這行,除了一些背景牛叉到黑白通吃的,其他進局子的進局子,當炮灰的當炮灰,除了一些運氣好到沒邊又足夠狠的大狠人勉強能開個小堂口,在這講究金玉其外的年頭都漂白後,就剩他這類掙紮於半黑不白邊緣的狗腿子人物。這讓一向高不成低不就的劉順國感覺很他媽的挫敗,撇開劉成文道貌岸然的任人唯賢,自己這個本家兄弟除了擔保他性命無虞外,幾乎是不聞不問,因此到現在他也沒底氣開口說話,甚至連求饒的勇氣都沒有。

就在吳亥天招呼著趙三忌身後兩漢子準備把劉順國扔到大街上時,出乎所有人意料,林青虎操起桌上一把吞吐著幽光的袖珍匕首,欺身上前二話不說一刀狠狠紮進了劉順國臂膀,小犢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匕首透骨而出,劉順國撕心裂肺後便暈死過去。

趙三忌瞳孔微縮,唐呂娘卻一臉讚賞。“三忌哥教我的,恩怨分明。”小青虎臉色煞白,看樣子隨時有暈厥的可能。趙三忌拉過小青虎,示意他在身旁坐下。

不早不晚,就在小青虎紮完劉順國一刀後,電話響起,陌生號碼。趙三忌接起電話。是個男人,聲音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範大叔那股滄桑,有點類似第一次見著吳亥天時的一股倨傲。

“給個麵子,不要傷了那小子,大家和氣生財。”

趙三忌實誠,問了句你是?

那男人似乎沒有貓抓老鼠的意思,“劉成文,劉氏企業在x市的總經理,你應該聽說過。”

趙三忌做不來久仰大名,如雷貫耳那一套,老實地說了句沒聽說過,掛掉電話。

電話很快再次響起,這次男人的聲音沒了之前的耐性,一開口就是句很江湖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並沒著急掛掉電話,等著趙三忌給他答複。

摸了摸鼻子,趙三忌有些尷尬,朝吳亥天問了句“劉成文是哪路貨色?”

吳亥天言簡意賅道“x市最大地頭蛇,姓賴的走後就屬他最有實力。”

趙三忌恍然大悟,在人家一畝三分地上謀生計,居然都忘了拜山門,暗罵自己道行太淺,隻是不知道劉成文和那個綽號叫黑子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居然都姓劉,琢磨著也屬那種五百年前穿同一條開襠褲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