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渾身濕透,小臉上盡是無奈。“這公子年紀輕輕,怎麼這麼重。抱歉了,公子,委屈你在水裏待一會,到了岸邊我在拖你上船。”望著大半身浸泡在水裏的海塵,那少女朝著昏迷的海塵歉意的點了點頭。將一股麻繩套在海塵的上身腋下,一頭綁在船上。
望著有船舫朝湖心緩緩行駛,不顧那渾身濕透的麻衣。藕臂熟練的撐起船杆,咬著銀牙,吃力的撐動著。帶著海塵迅速的朝岸邊駛去,怕被人察覺,直到將小船撐至岸邊的一個破舊的小船塢,也未曾點燈。
少女將船繩綁在岸邊的一個破爛木樁之上,便將海塵連拖帶拽的弄進那破舊的小船塢去。氣喘籲籲的望著被自己一陣拖弄弄得一身汙泥的海塵,撥了撥濕答答秀發。呀,的快點為他換上一件衣裳啊。
從那嘎吱作響的床下拿出一套麻布衣,望了望窄小的船塢,又望了望昏睡的海塵。眉頭微皺,暗道: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度過明日。反正那公子也是沉睡中,就在這裏吧。
拿了一塊破布正欲遮住海塵的臉龐,看了看海塵那冷峻的臉龐,兩道淡淡的愁眉微皺在一起。頓時小臉通紅,暗罵自己不要臉,怎麼可以這麼近看一個男子。少女俏臉通紅,一把將那破布丟在海塵臉上,吹滅了燈火。
少女迅速寬衣解帶,脫下那濕透的麻布衣,重新換上一套幹爽的素色衣裳。重新點起燈火,隨手拿起那塊在海塵臉上覆蓋的破布,擦拭那濕噠噠的秀發。一雙純淨的大眼朝著海塵打量去。
這公子在那金色隕星墜落之後,恰巧被潮水推往自己這僻靜的岸邊。本想以為他溺水了,正欲去救他。卻沒想到這位公子卻忽然醒了,握住掛在胸前的一顆寶石在哭泣。隨後竟一路放聲征舞至湖心,腳踏水龍握月。卻無端端的墜落下來。
可是,那少女滿臉通紅的望著昏睡的海塵。他現一身濕透,還被自己弄得滿身泥汙。可,可我隻有兩套女兒身的衣服,怎麼辦?
那少女繡眉絞在一起,忽然兩滴清淚落下。罷了,反正明日也要被人強搶而去,他武功這麼高強,就醒他或者還有一絲希望。
少女再度吹滅那香燭,輕聲道:“公子,對不起了。柔兒無意冒犯,隻是見公子渾身濕透,怕感染風寒。”
那少女說罷,望了望依舊昏睡的海塵,再說了一句“公子,柔兒冒犯了。”玉手輕顫,借助著點點月光,小心翼翼的為海塵脫下濕透的黑袍,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隨手將那濕透的黑袍放於床上,亦將自己身上幹爽的布衣脫下,重新穿上那濕透的布衣。忍受著那冰涼的感覺,為海塵換上一身幹爽的布衣。
在那少女默默為海塵更換衣裳的時候,卻不知外界因為海塵掀起轟然大波。
“總督,今夜在長清湖有一顆金色隕星墜落。而且忽現一位像是武功高深的高手,竟能引水龍握月。”
“哦,這麼有趣,速速調查,不得有誤。”
“小姐,為何自那金色隕星之後,你一直眉頭不解?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稟告老爺,讓他請一個醫師吧。”
“不用,我隻是在捉摸那日那男子說呤舞的詞句。歌是歌,詩是詩,詞是詞。他竟能混合而呤,卻不失音韻。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習得的。”
“小姐,你到底是品嚐音律還是相思那男子啊。”
“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