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又抿了一口茶水：“也許你沒有發現，你對我過分熱情了。而且，你從來沒有拒絕過我。哪怕是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要求。我讓之前那個吳清揚見血，你照辦。我要專車，你照辦。而且你實際上從未有任何猶豫。再者，今天你的出現，太突兀。”
馮前程眯著眼睛細想了一下，然後抱了抱膀子：“嘖，還真是。可能是因為，他們給我的時間太有限了吧。讓我五天之內，完成任務，唉，時間不夠，真是浪費我出色的演技。不過，講道理，林凡，你的判斷還是有些武斷了，我現在塑造的這個人物，我是故意設定的比較豪爽，直腸子。你敢說我沒有演繹到位？”
林凡看了一下掛鍾：“提醒一下，還剩兩分鍾。”
“唉……好了好了，不要提醒了。你這人真是，再怎麼說，我對你也挺友好的吧！講道理，你的性格也挺對我脾氣的。別這麼冷酷嘛！”
三兩下聊下來，這馮前程逐漸鬆弛起來。
看得出來，他真實的性格之中，也的確是有比較輕挑的一麵。
“行了，我全說出來。反正有些事情，你早晚也知道，隻不過和我預想的這個方式不一樣。”
說著，馮前程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類似證件，但卻是金屬製成的東西。
這個金屬證件上麵，印刻著一個奇怪的獸的形象。
“貔貅？”
林凡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馮前程眼前一亮：“喲嗬，眼力不錯。是的，這個形象，就是貔貅。而且，我秘密效力的，也正是貔貅。”
“……”
林凡沉默了一下，沒有急著說話。
隻是……
他感覺……這華夏的神秘群體，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些？
有八門，有奇門勢力，現在又冒出了一個貔貅。
馮前程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在想，這個世界上，既然一已經有八門和奇門的存在，怎麼還會有什麼貔貅的存在？”
林凡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這馮前程將證件收起來，然後背著手，一副頗為自豪的模樣，踱步道：“貔貅，在我們華夏古代神獸神化之中，地位崇高。是祥瑞的象征。不知道，你可知道，貔貅的特點？”
林凡道：“傳說中？能講人言，通萬物之情，曉天下萬貌狀貌？而且它還是龍的第九子。”
“不僅如此。”
馮前程道：“最重要的是，它能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形貌和驅除的方術。知道這個意味著什麼嗎？”
頓了頓，看林凡不接茬，馮前程幹脆自問自答道：“意思是說，我們貔貅的地位，是要比奇門還有八門高的。換句話說，八門和奇門，隻是兩方勢力而已。而我們貔貅……才是管理者。”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林凡看了看時間：“還有十秒，你可以試著在你人頭落地之前，直接說出你接近我的目的。”
“OK。”
馮前程停住腳步，扭過頭來，對林凡正色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貔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