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歐陽緩緩站起身來：“我的眩目術，還是有一定使用限製的，並非無所不能。首先，這個是有距離範圍的。我一直鍛煉到如今這個程度，也不過隻能連通方圓三公裏左右的動物的瞳孔。再比如，這次你去生門的海島，我隻是跟到海島外圍，再往裏，就什麼都看不到了。那生門仿佛是包裹在某種奇特的陣法波動裏麵，任何鳥蟲動物，根本不得靠近。”
“那你是如何知道生門的覆滅與我有關的？”
“這個很容易猜測的吧……你和紅鬼進去的時候，生門無事，你們離開之後，立刻就傳出了生門被覆滅的消息。這個並不難吧？”
“你應該知道，八門的很多勢力，都會有那種陣法波動禁製存在，那你是如何知道八門的事情的？”
“嘿嘿，這就要多看多猜咯。那些八門之人，也不是一直都藏匿在他們的宗門之中，他們也會經常離開陣法禁製範圍的，他們會討論一些事情，我會讀唇，將所有收集來的情報整合彙總一下，再稍加推測，很多情報……就這麼成型了。”
聞言，林凡點了點頭。
這歐陽的確很聰明。
對於他說的這一點，林凡倒是不懷疑，因為他雖然不會，但卻了解這眩目術，遇到一些特殊氣息結界，或者是某些陣法範圍，就算是裏麵有生物，眩目術的波動也無法傳遞過去。
這樣一來，林凡就放心了。
歐陽訕訕一笑：“放心，林先生，你現在也算是知道我的本事了，以後就算我想窺視你，也不可能做到。我發誓，我這一招，絕不會再用到你身上。畢竟，你是我夢寐以求的最佳合夥人嘛。”
“最佳合夥人。”
林凡頓了頓，回到這個話題：“你的意思是，以後，你像我出售情報，然後我給你錢，是這個意思吧？”
一聽到“錢”這個字兒，歐陽立刻眼睛發光，搓了搓手：“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林凡終於徹底搞清楚了這家夥的目的，的確，相比於世俗之中的一些情報來說，關於八門的情報……才應該是最值錢的。
怪不得，他把他林凡當做最佳金主。
“好，這個合作，我接受。”
林凡淡淡道。
歐陽臉上露出興奮的喜悅，伸出手：“哈哈，好好！林先生，合作愉快！”
林凡並沒有伸出手去，而是轉念道：“現在，我需要你去幫我搜集一個情報。也算試試你的本事。”
“哈哈，這麼快生意就上門兒了嗎？”
歐陽連連點頭：“好，什麼吩咐，你盡管說！”
“給我盯緊這個地方，我想知道……這附近，是否有八門勢力的存在。”
說著，林凡拿出一張自製的地圖。
歐陽一看，愣了一下：“這裏是華夏西南部的一個雪山……而且是雪山之巔？”
“怎麼？很難辦？”
“不不不，不是。”
歐陽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個奸商的笑容：“我的意思是說……這裏可是個險地啊，而且一上來就去調查八門……這筆交易，可不便宜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