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宇宙,無盡星空,有著無數的位麵空間,就仿佛恒河沙數,自有三千世界
在無盡的虛空之中,某一個不知名的位麵
是夜
山高林密草茂
風輕氣悶人無
“啞~啞~”
淒涼,詭異的聲音從烏鴉這種不詳的飛禽口中發出。隻見那一群烏鴉從樹上戀戀不舍的飛去。
馬蹄聲得得得得地從遠處而來,
整個騎隊在一息之間撲麵而來。首列的擎著火把,清晰地照出衣襟上的大朵紫色牡丹。
牡丹本是富貴之花
要問還有哪個家族敢用牡丹作其標誌
那就當屬皇室景家的大內侍衛。
騎隊迅速掠過樹林。沒人知道他們在這裏經曆了什麼,也許隻有當事人才能感覺到,那是一種隻有獵物被盯上的感覺。
騎隊瞬息便消失在那管道上。隻不過剛才的樹林中出現了兩個身影。
“有意思,他居然出來了”
“誰”
“狗皇帝”
吸~
女子深深的吸了口氣。
“父親,難道你要去殺了他”
“為父有何不可”
“可,可四國之約”
女子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自己父親打斷。
“狗皇帝應該是為了司徒那老賊而來的吧,想必他一隻腳已經踏進閻羅殿了吧”
“父親,他畢竟是司徒封,盛名之下又怎會那麼草草落幕”
“哈哈,月兒,戰神已經老了,老夫又豈會不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沒有消息我怎會來雪月”
“可”
林戰不等林月說完,便朝騎隊追去。
“可我們終究是雪月人,我們這樣算對嗎?”
林月看著自己父親遠去的背影喃喃道。
嗖嗖
林月緊緊跟著自己父親若隱若現的身影。
倆人猶如鬼魅般又各懷鬼胎在這條官道上疾馳。
幾隻野兔正在夢中縱情的吃著食物。
呼~
呼~
野兔被驚醒,茫然的看著四周,沒有發現什麼,便繼續睡去。
近了近了
司徒浩然站在一顆樹尖上,向遠方一處望去,
父親我回來了
近了近了
騎隊看著佇立在這的旭日城的界碑。
近了近了
林戰看著疾馳在官道上的騎隊,終於漏出了猙獰的麵目。
我林家落魄到如此地步就是拜你們所賜,今天我們就不死不休。
近了近了
林月看著父親的背影,不安的心情越發的嚴重,她一直在暗暗的告訴自己,她這種不安的心情是因為她現在要麵對的敵人正是那被傳成戰神的男人司徒封。
她用自己父親的話安慰自己,
戰神老了,父親可是被譽為僅次於他的第二人,又怎能不可一戰。
近了近了
城中,司徒府
一個老人正執筆端坐著,旁邊的婦人在安心的研磨,隻不過那紅腫的眼神已經出賣她。
證明她剛才已經大哭了一場。
“婧兒,霸上軍營之事可布置妥當”
突兀的聲音從房間傳出。站在門口一位以江湖郎中打扮的白胡子老頭皺了皺眉頭,扭頭看著一身青衣的女子,夜色的原因,江湖郎中無法看到女子的表情,不過他感受到剛才那聲音之後女子身子輕輕的一顫。
他,戰神隻怕是
郎中不敢往下想下去。
“父親,各地官衙總共送來三千四百二十七名死刑犯”
“你下山已經有許些時日了,浩然明日應該就到了,你要是還是不想再見到他明日就早早的回到門派中去吧”
司徒婧漏出了糾結的目光。
江湖郎中聽著他們的話,漏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看來傳言也皆非所虛。
婧小姐並不太待見這個弟弟。
“華神醫,你先去歇息吧”
聽到這話,江湖郎中很知趣的急忙告退。
醫生雖有救死扶傷之責,可也知天命難違。
天上一星,地上一人。每日有星隕落,每日也亦有人死去。
“那日之事,也怪不得浩然,怪就就怪為父吧,為父大限將至,也不奢求你們母女倆能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