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對感情就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恐懼感,總覺得是自己的性格有很大的問題,所以後來在大學裏輕易也沒有找一個女朋友。當然,還有一方麵的原因就是在當時考古係根本沒有幾個女的,古漢語文學係倒是不少,但都是那種我一看就害怕的女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開放程度讓人咋舌,為了我的小心髒我實在沒有勇氣去找一個。
說起來在大學的時候我們也有政治哲學這門課程,和高中的政治老師一樣,那個老師對我也是非常喜歡,動不動還請我吃飯喝酒,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懷疑自己若是去學哲學或者政治是不是將來有可能成為一個滿口矛盾是相互的或者是要以辯證法看世界的哲學家。
當時我還和我媽提過這個問題,結果換來的是我媽一記白眼和無情的嘲諷。按照我母親大人的話,我要是能成為哲學家那天恐怕都要塌下來了,這話說我的非常窩火,同時也打消了做哲學家這樣的打算。
不過高中和大學的哲學老師對我的評價也和我的那和女友一樣說我的性格實在是有些細膩,說白了就是理性比較嚴重,往往缺乏一些生活中的浪漫和單純,當然他們這樣說是他們這樣說,我自己並不是太有這種感覺,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似乎他們說的有道理。
對於一些事我確實是考慮的太多,基本若是不確定十拿九穩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這種性格的壞處就是沒有冒險精神,做事太過畏首畏尾,至於好處也很明顯,就是推斷一些事和眼前的情況時往往看的非常長遠,可以看到一些漏洞之外的事。
現在這種情況就體現出了我的優點,通過這些聽到和看到的蛛絲馬跡推斷出了一些東西,隻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對不對,隻能繼續聽下去。
那聲音非常特殊的人問出那巨瞳墓之中存在的東西之時我也集中了注意力,畢竟我雖然和劉基一起經曆了那些,但是最後留下的隻有手上這個憑空生出來的印記而已,至於那巨瞳墓中有關長生的線索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清楚,隻是劉基說我們已經得到了,難不成真的是和這古怪的印記有關不成?
那人的聲音落下之後那裏室之中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聲音再傳出來,一時間弄的我也很好奇,好奇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現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裏麵的人都看著床上的劉基一動不動像是在發呆一般,除此之外那些人再沒有多餘的任何動作,而躺在床上的劉基也一動不動,之前傳出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一時間情況讓人摸不著頭緒。
又過了半晌,這個時候我甚至都有些倦意上湧了裏麵的人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就像是一切都靜止了一般。現在不得不說這個困住我們的組織不是簡單的組織,這麼長的時間裏不隻是裏室的那幾個人,就連外麵這些看起來像是打手保鏢一樣的人都沒有表現出急躁之色,該坐的坐的安穩,該站的站的痛快,相比之下我似乎就有些不中用了。
“這什麼情況,就算是在他的意識之中發生了什麼他也應該有回應了吧,怎麼久都沒有動靜,我們這是在等些什麼?”原來沒有耐性的不隻是我,又過了半晌之後裏麵忽然傳出一人的聲音,那聲音聽來應該是之前和王晨爭論的人,顯然此刻他也沒什麼耐性了。
“你說的也是,這催眠手段對這人似乎並不怎麼起作用,之前那石碑會顯示影像還有那什麼蛇群什麼的都是外麵那兩個小子說的,這家夥就是說過剛才那麼一句話,顯然這手段對他來說沒多大的作用,倒不如試試其它的法子。
似乎是印證了我之前的猜測一樣,裏室之內的王晨如此說道,聽這話的意思我們之前經曆的那些果然是被催眠導致的,而他們知道的那些東西竟然是我們在被催眠之後吐露出來的東西,這和我之前猜測出來的情況八九不離十。
“還有什麼辦法,在那兩個小子嘴裏能得到的已經都知道了,在催眠之中他們也隻是說了什麼石碑中的影像什麼的,至於其它的東西我看他們也根本不知道,這可是冷神劉,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們那墓裏麵的玄機,沒幹掉他們已經是奇跡了。”裏室之中又有人開口道,這話裏麵包含了很多的東西,一時間讓我產生了一些想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