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啊,那石碑中的線索我想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唯一可能的就是那石碑中被劉基弄出來的浮影,可是那浮影具體有什麼含義我仍然一無所知。
對了,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我手上那個印記,我記得那個印記是劉基最後讓我們的手貼住那石碑之後才有的,事後劉基說這印記有大用處,或許那長生的線索和這個印記也有一定的關係。
不過這些關係我也隻是猜測罷了,具體的東西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這樣一來那組織囚禁我們其實是沒有大多用處的,他們想在我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事情想到這裏已經夠了,現在的局麵已經非常明朗了,唯一欠缺的就是有力的證據,畢竟上麵那些都是我自己所猜測的東西,無論是那個組織還是那個組織囚禁我們的目的都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
按照這樣的情況,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我猜測的證據出來然後尋找破解目前情況的辦法,在這之前我沒有任何可以做的,畢竟現在我們的麵前連一個鬼都沒有,就是我一個人。
實話說這種情況非常憋屈,就算是我想要發泄一下或者是罵娘都做不到,以為完全沒有發泄的對象,總不能對著空氣發泄吧,所以現在所做的隻能是等待。
在這等待的過程中我實在沒事做的時候就開始查看這房間的情況,按照之前昏迷前的經驗來判斷這房間之中一定會有一個暗門或者是隱藏的通道,不然那些我昏迷之時也不會聽到那麼多的人聲。
左右無事,我現在開始嚐試著找這個暗門出來。這房間並沒有多大,一眼就能看清楚每個角落,這樣大致掃了兩眼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倒是讓我有些不甘心。
於是我開始地毯式搜索,最終所謂的暗門還是讓我找到了,隻不過這或許不應該叫做暗門,因為這個暗門非常大而且非常的明顯。
在我側麵的牆壁的牆角我發現了一個縫隙,那個縫隙乍一看之下像是牆壁自然脫落下的牆角的黑線,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什麼發現。
但是當你湊近之後去看會發現那其實並不是一條什麼黑線,那是一個縫隙,一個鏈接的縫隙,通過這個縫隙我可以看到外麵是一個陳舊的走廊,走廊是那種九十年代初的建築風格,隻是像是修築在地下一樣,黑乎乎的沒有一點明光,因為縫隙太小所以我並不能看多遠。
這一發現我基本可以確定,這麵牆就是一個門,隻是這個門上麵的粉飾和牆壁一模一樣,而且銜接的非常好,一般人很難發現。
這種手法非常高超,若是以前的話我可能並不一定可以發現這個破綻,但是因為之前有過經驗所以觀察力自然要比一般人強上一些。
現在幾乎可以確定,這門用的手法基本上和那巨瞳墓中一些隱藏暗道的手法一樣,都是那種將人的視覺誤差運用到極致的手法,這種手法我之前在那墓裏見過太多次,隻要不是你貼臉走的太近的話其中的玄機你很難發現。
發現這一點之後我基本可以確定弄出這種建築的組織一定是進過那個巨瞳墓的,若是沒有親眼見到那種技術是絕對不可能將那種技術運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至少在進入那巨瞳墓之前我是沒有在現實中見到過這種技術的,這次算的上是第一次。
找出這個出口之後情況終於變得不是那麼太糟糕,至少我知道現在自己可以嚐試著和外麵去聯係了。
我對著那條縫隙叫了幾聲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人來,但是可惜的是叫了幾聲之後那走廊之中仍然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來,這下子我隻能放棄然後繼續等待。
按照我的推斷來說隻要那些將我囚禁在這裏的人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就必然會來找我,這樣的話我隻需要安靜等待就可以了。、
我的想法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找我的人,所以當那個牆壁一樣的門打開然後我看到進來的人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驚訝,雖然我想過這個人和那個組織有聯係,但是親眼見到和想象畢竟不是一回事。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非常痛恨的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