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說的這些並不是教大家如何去犯罪,我隻是想說明一個觀點,很多巧合和理所當然是可以利用別人的性格製造出來的,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和理所當然,之所有有是因為我們看不到這些東西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東西罷了。
我舉得這個例子隻是為了證明這些看起來不可能人為操控做出來的事實際上還是有可能的,正是因為如此那個可怕的組織確實有可能隱沒在所有事情的背後,隻是他的痕跡一直隱藏的很好,不被人察覺罷了。
這個時候想到這些我不由回首往事,這樣看來似乎當年的很多事都要被翻起來仔細思量一番,或許從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很多的事已經不正常了。
首先就是被那個考古隊的招人招到,當時太年輕什麼都沒有經曆過,總覺得那個時候是自己真的有本事,而且這個專業的人又少,所以自己被招收入那考古隊實在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是現在想來,那個考古隊就算是人手不夠也不可能墮落到去一個二流大學裏招一些學的亂七八糟的人進去吧,這實在是和考古隊的嚴謹矛盾很大。
這個古怪在我後來待在考古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所以我選擇了退出,按道理這退出才算是我自己的性格所導致的。
我這人雖然有一點好奇心但是卻也不是那種好奇心濃重的無法控製的人,事實上我的性格其實是挺內斂的,一旦遇到什麼超出我可以承受範圍的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躲避,這也就是當初為什麼我會選擇退出的緣由。
按照我這種性格其實本來是不可能加入這行的,盜墓這種行當若是翻到我大學的時候我一定會舉得這些都是那些什麼探險靈異瞎雞巴扯出來的東西,這樣見不到光的事怎麼可能成為一個職業呢?
但事實大家都知道,後來我真的加入了這一行,這中間看起來是機緣巧合,但是就像我前麵說過的那樣,機緣巧合的事並不是每天都會發生,而且都發生在你的身上,所以現在看來或許我加入這行其實是有一定人為因素的。
其實這之前王晨也說過,但是他當時的話隻是那麼隨口一說,而我們也就是隨耳一聽,有些事隻有自己完全梳理明白自己才會相信,所以我現在梳理出這些是極有必要的,至少可以讓自己相信這一個難以相信的事實。
這個事實已經被我想的很清楚了,一個組織設了一個天大的局,我們原本不在這個局之中,但是現在已經進來了,一旦進來恐怕想要再次擺脫真的是難上加難了。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這個設局的組織的目的,原本這個目的可能很難猜測,但是看到那巨瞳墓和劉基所敘述的一些事就可以很容易知道那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
無論是我還是王晨,甚至是劉基,我們步入這個局看似非常雜亂但是卻從始到終都有一條主線在串聯著,這條主線就是那巨瞳墓中葬下的那個秘密。
長生,長生就是這些雜亂不堪的線索的核心所在。從那張畫墓圖開始到我們開始下的第一個鬥,而後再到認識劉基,無論我之前是否知道但是都必須承認,這些事都和那長生的線索有關。
一個組織若是廢了天大的力氣布出一個天衣無縫的局那必然是有一定的目的,什麼目的可以弄出一個這樣的局出來?自然不是金錢或者是其它的什麼物質東西,那些東西本身還配不上這個局的價值。
顯然,長生這個東西的價值極大,打到甚至已經完全超過了這個局和這個組織本身的價值所在。關於長生的價值我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因為不到某些時候某些境界是體會不出生命到底有多可貴的。
總之,別說可以得到長生,就算是有這方麵的苗頭它的價值也極大,大到有世界上勢力龐大的組織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這種消息。
現在我終於深刻的體會到劉基為什麼一再問我們會不會後悔卷入這漩渦之中,當時雖然也知道這漩渦的恐怖,但是此刻自己完全置身其中感覺卻要比之前強烈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