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現在才堪堪蘇醒過來,我有了意識這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空白的東西,之後意識開始繼續模糊。
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有了一定的反應,腦子裏麵是一片漿糊,有的時候想起之前的一些凶險的經曆,有的時候自己一直在漫無目的的尋找著我的外公,最後當我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跟著一群人一直在走,我在後麵無論怎麼追怎麼叫他都不理我。
一會兒我又感覺自己又下了一座古墓,那古墓之中什麼都沒有,我進去之後那棺材忽然自動打開,隨後劉基從裏麵出來對我冷冷的發笑,將我嚇得一身冷汗。
之後就仍然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感覺,那個時候我就像是遊魂一樣一直經曆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曾經我一度以為這種經曆就是我死亡後應該有的經曆,知道我完全清醒過來。
在我清醒之後我一度覺得我之前寫過的那些昏死前的想法也是我半清醒狀態時的想法,因為我實在是不想承認我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會有那些不找邊際的想法冒出來。
說了這麼多,現在應該說一些我們現在麵臨的狀況,或者說是我麵臨的狀況了。
在我完全清醒之後是躺在一張病床之上,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看到的是一種極為擺設簡單的病房布置,這個布置沒有什麼特殊性,若要硬說有什麼特殊的就是這個病房之中沒有窗戶,我抬眼之後真的沒有在這病房之中看到任何的窗戶,唯一的光源就是頭頂上的電棍,那電棍是老式的,看起來應該是有一定的年歲了。
看到眼前惡毒情況的時候我一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按照我之前停留的記憶應該是我和超子昏死在了那巨瞳墓中,那個時候我們是天之絕望,因為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性有人會去救我們的,說白了我們隻能等死。
但是現在顯然我沒有死,而且好好地躺在這裏,這著實讓我非常意外。
到底是誰救了我們?這是我心裏最大的疑問,在心裏想了想之後發現自己想到幾個人都沒有任何救我們的可能性,這著實讓我費解,難不成我現在還是在做夢不成?
自己掐了掐自己發現做夢這樣的想法顯然是有些扯淡的,既然不是做夢那就是我真的獲救了,這讓我心裏不由一陣舒爽。
管他是救的我,至少現在我沒有事這就是最好的結果,至於救我的人是誰該出現的時候他自然會出現,我現在胡亂猜測也得不到什麼結果,倒不如不猜了。
除了我是被什麼人救了之外我現在最為關心的就是超子他們的情況,超子在昏倒的時候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但是劉基和孔盼那個時候恐怕已經是瀕臨死亡了,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能不能得到救治。
一想到他們我的心裏就不由緊張起來,我現在沒事可是他們呢,這是我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得到一個答案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我本身是想起來找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救了我們的,但是這個時候我的手臂上掛著針管,我自己又不敢胡亂瞎拔掉,所以隻能耽擱下來。
按照我的想法應該過不了多久之後就會有人來,但是沒想到的是一直到我看到床邊的吊瓶都快要見底的時候都沒有人來,這讓我不由有些心慌,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救我們出來的人將我扔在這裏之後就不管死活了,這有些讓我想不到。
這個時候我快要忍不住了,因為目前我麵臨的狀況是一頭霧水,而且最為要命的是這吊瓶中的液體已經見底了,若是在沒有人出來的話那我真的要自己動手了。
想到這裏我忽然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剛才一直想著我們得救和超子他們的情況所以我並沒有留意周圍的情況,現在不想那些了之後我忽然有了一些發現。
周圍似乎有些安靜的不像話,看這房間的布置應該是醫院或者是什麼地方,但是若是這些地方怎麼可能會如此安靜的不像話呢?這實在是有些詭異。
感覺到這種詭異之後我心裏開始非常不安,在這種不安之下我開始仔細觀察目前自己所麵臨的情況,這一觀察我忽然發現我這個房間有些不對,之前因為注意力的問題我並沒有留意,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