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到他們的情況沒有惡化我的心裏除了一絲高興之外還有的就是疑惑,孔盼是中了屍毒的,劉基更是中了那邪物的毒,按照一般的常識來講,這中毒拖得時間越長就會越危險,我們雖然非常拚命的往外趕但畢竟體力有限。這個時候他們中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在這段時間裏他們的情況並沒有惡化,這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劉基讓我們吃的蛇膽,或許劉基說的可能真的是真的,那蛇膽可能真的有解屍毒的功效也不一定,畢竟劉基的話一般說出來都有他的根據。
想到這蛇膽解毒我忽然想到一個說法,按照傳說中的說法,這世界上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一種東西出現必然有一種東西會克製它,這種說法在自然界也適用。
按照這中說法,一般毒物在它周圍方圓範圍內必定會有可以解毒的東西出現,這種東西可能是一些草木也可能是一些土壤碎石,總之一定會有。按照這種說法那可以解屍毒的東西又何嚐不可能是那天天吸食屍氣的邪物身上的東西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由心裏微微放心了一些,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至少他們兩個的情況沒有惡化,這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喜訊,也算的上是我們的一種動力吧。
其實若是按照我們所走的路程來看在這墓中也走不了多遠,隻是氣就氣在這墓的結構實在是太過複雜,隱藏的暗道甬道比比皆是,而且大都用了那種及其厲害的利用視覺誤差造成錯覺的手段,所以雖然我們是一路走過來的但是現在出去卻不一定能找到出路。
在這個過程中我和超子走的很小心,因為這一個不慎可能就會無限循環入這個迷一樣的巨瞳墓之中,我和孔盼之前的經曆就是最好的厲害,所以現在我仍然心有餘悸,生怕會走錯路。
但是這不是怕就可以避免的,期間我們還是走錯了幾次,不過好在沒有深入又趕快撤了回來,這下子算是遇到了一個難題,這迷宮一樣的甬道我和超子實在是沒有把握可以不出錯的走出去,恐怕就算是我們能慢慢摸索出來我們幾個的體力也支撐不到那個時候,到時候估計都會葬在這鬥裏。
關鍵時刻又是劉基,也不知道他現在是還有意識還是說本能的對我們不放心,超子背著他的時候他經常喃喃囈語的叫我的名字,開始的時候我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超子還對我開玩笑的說劉基這是對我有暗情,要不是我實在沒有力氣真想過去踹這丫的兩腳。
顯然超子是開玩笑的,按照我們對劉基的了解,這家夥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做一件事,而且這事還是叫我的名字,雖然我自己很有自信但是卻也沒自信到認為自己會被劉基這性格和棺材板一樣的人惦記,所以他叫我的名字一定不僅僅是叫我的名字而已,一定是有其它的用意在裏麵。
一開始我們並不知道我的名字的特別用意在哪裏,隻是後來我偶然在一個甬道的某處看到了一個記號我才忽然反應過來,劉基哪裏是在叫我的名字,他的意思分明是指這個刻著我名字的記號才對。
想通這點之後我們在往外走的時候刻意留意了那記號,這個記號看樣子刻了沒多久,應該是進來的時候劉基刻下去的,隻是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就刻了這些記號,反正我是沒有映像。
事實上這個時候我也不可能有映像,這個時候連續的趕路和體力的透支已經讓我的腦子開始反應不過來了,現在沒走一步我都感覺是在靠著我的本能在前進,嘴裏已經開始出現那種痰絲出來而且不斷凝結,這讓我很難受,但是卻連騰開手去擦都不能去,因為我知道擦了也沒什麼用,這是體力透支到極限的一種體現。
這個時候我看了一眼前麵的超子發現他的步伐也非常踉蹌,似乎隨時都會摔倒一般,我正準備叫他休息一下的時候忽然看到超子一個跟頭直接摔倒在我的麵前,看到超子的樣子我急忙過去想要看看他的情況,可是腳下不由一軟,隨後眼前一抹黑直接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