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暗自嘀咕了一句心裏有些狐疑,又仔細看了看之後我懷揣著疑惑的心情回到了家裏。
我回到家的時候正聽到母親和村子裏一大嬸和母親正在院子裏談論那家人辦喪事的一些事,也是閑著無聊我就坐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我聽到母親他們說他們舉辦葬禮什麼什麼不合適,什麼為了平息老人的怨氣用黑公雞血撒墳頭等等。我在旁邊聽到母親和那大嬸聊的一些詭異的事一時間感覺心裏有些發怵,似乎感覺渾身有些不對勁一樣。
聽了一會兒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會屋子裏睡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而且感覺心裏變得慌得不行,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終究還是沒有睡著,而且我的心裏似乎越來越慌,而且渾身開始發麻,手腳似乎都快動不了了。
這種症狀開始嚴重,我的整個臉都麻的做不來什麼表情,隨後呼吸開始粗重,一聲一聲自己聽到都覺得害怕。這個時候我的心裏異常驚慌,心想這是不是得了什麼急病,可是平時自己什麼病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我整個人感覺就像是要死掉一樣,在這種情形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和父母說一下,於是我掙紮著起身往屋外走。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我竟然又看到一個人影立在我家大屋的窗外,這個時候我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個老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媽,有人找你?”這個時候我雖然全身難受但是勉強還能支的住,就是感覺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製一般。
“那裏有人?我一直在屋裏沒見到有人來呀,”聽到我的話母親狐疑的從廚房走出來道。
看到母親的樣子我心裏不由疑惑,那麼大個人她難道沒看到?於是我抬手給她指了指說:“喏,那不是,”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愣在了當地,因為我指的地方根本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人的,”我踉蹌的走過去開口。
“你這孩子怎麼了,是不是眼花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聽到我的話母親更加疑惑,與此同時她看著我白的嚇人的臉色擔心的開口。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製,我蹲下用手用力抱著膝蓋,口中如此喃喃自語著。事實上這個時候我的心裏還是很清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不受控製,就連說出的話也不是原本我想說的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看到我冷汗直冒,粗氣如牛一般母親也完全嚇住了,趕忙扶著我開口道。
這個時候我很想將自己的情況告訴母親,但是無奈我一開口就是“我不知道“這樣的話,僵持了好一會兒我才勉強說出自己似乎不受自己控製一樣這樣的話。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你心裏什麼都清楚,但是就是沒法由自己的想法做一些事,似乎身體裏有個人和你在爭奪身體的使用權一樣。
“該死的,都怨你那老爹,我說老嬸,我知道你死的冤,但是你冤你也不能這樣來我家搗亂不是?”聽到我的話之後母親似乎終於明白了什麼,於是對著我開口道。母親這麼一開口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感情我是中邪了啊。
中邪又叫癔症,而在廣大農村它又有個特別的名稱,俗稱鬼上身,這麼多年以來聽慣了別人被鬼上身,沒想道今天自己親自體會了一把,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我苦啊,我沒想到養了這麼一個不孝子,”聽到母親的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自己就說出這樣一句話,隨後便嚎啕大哭起來。其實這種感覺特別奇怪,我的心裏甚至感覺有些搞笑,明明心裏根本不想哭卻能哭成這樣子,簡直和演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