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呆呆的看著地上的那枚隊徽,一時間陷入了一種無法思考的境地,因為這件事已經完全脫離了我的認知。
“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巧合,”超子看著我的狀態有些擔心的開口。
“一定是巧合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我大吼的開口,然後再也顧不得那屍體的惡心,走過去看。
地上已經重度腐爛的屍體早已看不出什麼,但是從他身上那些還未完全腐朽的衣服我可以看出來,那分明是當麵我在考古隊時統一的款式。我轉頭看他旁邊的另一具屍體,那具屍體穿的也是當時考古隊的那種衣服,而且它的衣服上也連著一枚隊徽。
我將那枚隊徽弄下來,當我看到上麵的數字時我的心已經徹底涼了。上麵的數字“66294,”那是鼠頭的隊徽。
這個時候我很希望我記錯了,但是我卻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當時得到這隊徽的時候我和鼠頭還有王超還討論過這個隊徽做的好不靠譜,怎麼把國徽做成了銅錢,當時的情景我記得很清楚,而且我的那枚我還帶回來留做了紀念,很清楚,這些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記錯的。
這些年我一直不願意回憶那個考古隊的一些事,或者是一種懼怕所以刻意逃避,因為那個考古隊在我心中實在是太過神秘與詭異。我沒想到會在這裏再次和那個考古隊有交集,而且又是如此不可思議而又真實存在的交集。
難道我們的隊徽原來就自己存在,我們是它們原來擁有者的延續,還是說這個隊徽本身就一直存在,不是我們擁有它,而是它擁有我們?
我想不通這到底代表什麼,但是我很清楚這不是我可以弄清楚的事,就如同很多年之前我弄不清那個考古隊的事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我和超子的樣子鼠頭納悶的開口。
“你自己過來看看,”我扭過頭對鼠頭開口,可是我這麼一扭頭忽然看到鼠頭身後我們走來的洞口深處一道人影正呆呆的立在那裏,那人影一動不動,沒有一點聲音,仿佛一直都留在那裏一樣。
“什麼人,”看到鼠頭身後不遠處的人影我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因為我看出那個人影正是我剛才在甬道裏看到的人影,而且不是我們這一隊中的任何一人。
聽到我的叫聲超子和劉基都向我看的地方看去,而鼠頭也連忙轉身,驚慌的看向身後的山洞。
“哪有什麼人啊!”鼠頭轉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又轉身奇怪的看著我開口,與此同時超子和劉基看著我的眼神也和鼠頭一樣,那意思很明顯是什麼都沒看到。
“你們沒看到,就在那裏,”我頭皮發麻的指著山洞深處的人影開口,這個時候它已經轉身慢慢向外麵走去。
“你中邪了吧!哪有什麼人,”鼠頭搖了搖頭如此開口。
“它要走了,”我此刻也顧不得和他們解釋,因為眼看那人影已經快消失在我的視野中了。
我提了自己的礦燈不由分說的就衝出了山洞去追那個人影,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去和他們談的時間了,我一定要抓住那個人影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這個山洞裏發生了太多奇怪的事,鬼麵蛾,消失的人影,屍體上的隊徽竟然和我的一樣,越來越多詭異的事仿佛一個黑洞般將我吞噬。這個時候可以說我的思維都已經開始不冷靜,隻想抓住那個人影,想著他是唯一的線索。如果是平時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如此草率的一個人追出去的,也沒有那個膽子,可是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我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