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挺像一隻大鳥飛向根柱子啊!”就在我回想到底在哪兒見過這畫裏的東西之時超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馬上看那畫。
“你從哪裏能看出像一隻大鳥?”聽到超子的話我似乎有了頭緒,但是自己一看卻怎麼也看不出來。
“你沒聽他說嘛!不要拘泥於正反,你反過來看看啊!”超子指了指鼠頭隨後將桌子上的畫軸倒過來讓我看,這麼一看我心裏一驚,該死,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呢,難怪我第一眼看到這畫覺得有點兒怪,難怪我有些熟悉,這他媽是個“獨秀丹霞龍”的風水局。
所謂的“獨秀丹霞龍”是一個極為難得的風水局,從外形上來看乾位有天柱山,天柱山之前的山形連綿起伏似飛凰,坎位有水至右往左入乾位,整體看上去就像一隻神凰飛向天柱一般。難怪我會感覺這幅畫熟悉,這風水局我外公的筆記上記載著有,那本筆記我看的滾瓜爛熟,如果不是這畫上的風水局是倒著畫的,恐怕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外公的筆記上寫過,“獨步丹霞龍”最適合藏女性,如果定穴定得準,在這裏建墓,墓坐坤朝乾,裏麵葬女性的話,那麼這一家的後代子孫必定非富即貴,且有為相為侯之命。這樣的墓雖然不如皇陵但是卻也極為難得,這樣的墓中所葬之人至少也是個王侯的夫人或者郡主之類的。我一直以為外公的筆記中所記的這類東西並不一定能見到,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碰到了。
“難得的風水局,其中必有大墓啊!”我感歎道,隨後將我所知道的東西,其實也就是外公筆記上的東西告訴了超子他們。
“我就知道,這東西你小靈子一定可以看出來,當初在考古隊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對這風水墓葬一套挺有見識的,現在看來這幾年你也沒閑著,比當初更厲害了。”聽完我對於這風水局的一些介紹鼠頭眼神一亮,隨後端起酒杯敬了我一杯。
“也沒什麼長進,也就是沒事的時候隨便看了看,對了,這東西你在哪兒弄來的,上麵怎麼畫了個風水局?”我喝了鼠頭那一杯酒有些疑惑。
“你說這東西?這可是我在河南省的一個小村子裏淘到的,那家人說這是他家祖上一秀才畫的東西,我看這東西不簡單就淘了回來,想來一定不同尋常。”鼠頭看著我開口。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勸你別高興得太早,就算這畫是個風水局又怎麼樣,它不值錢照樣不值錢的。”我擺了擺手瞥了那畫一眼,除了特殊的畫了個風水局之外這畫真是沒其它什麼特殊的了。
“哎,兄弟這你可說錯了,實話告訴你吧!據兄弟我看,這畫不僅僅畫了一風水局這麼簡單,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畫是一幅畫墓圖。”聽到我的話鼠頭嘴角一咧如是說道。
“畫墓圖?什麼是畫墓圖。”聽到鼠頭說了一個這樣的東西,超子又扭過頭看了看那幅畫表示不解。
“畫墓圖就是…………”
“先別管什麼畫墓圖,我有一件事想先問問你。”就在鼠頭準備解釋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我想問,你到底來找我想幹什麼?”我死死的盯著鼠頭的眼睛開口,我隻想告訴他,他的小算盤打的不錯,但是在我這兒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