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後麵的戚烈又是一陣火,指著戚君的鼻子就開始說教:“作為一個軍人,你就要做到不論在何時何地,都要遵從上級的指示。”
“是是是。”隨口的回答著,戚君的心思卻依舊是飄遠了。
也不知道那丫頭跟之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搞得現在如此冷淡。
看著孫子如此輕率的樣子,戚烈不由得一股怒氣從胸口湧起,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他。
似乎被戚烈的眼神打擾到,戚君緩緩的抬起了頭,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忽然又是一陣冷心。嘴巴一張一合,吐出了一句無情的話語:“爺爺,我除了是你的下屬還是你的孫子。”
說完,頭也不回直接跨步走出了房間,留下戚烈一個人麵目怔忪的看著前方。
回到自己的房間,戚君的眼神變得有些飄忽起來,目光落到了床底下,忽然戚君趴了下來,從床底掏出一個長長的小盒子。手指輕輕的撫著手裏的一把小提琴,小提琴看起來有些時間了,隻是表麵上卻還是宛如嶄新,看來是經驗拭擦的原因。嘴角微微的勾起,戚君似乎有了些許的安慰。
爺爺從小就嚴厲督促他要往上爬,可是誰知道他從小到大喜歡的隻有小提琴,小的時候不小心被爺爺知道自己的愛好是拉小提琴的時候,家裏的大大小小的樂器都被砸了個稀巴爛,那時候的他站在自己的麵前冷聲說:我們戚家的子孫不興這一套。
低下頭,嘴角溢出苦笑,此刻的他渾身充斥著憂傷。
夜燈初上,冷心吃完了飯在跟她媽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匆匆的出了門,手腕上的鑽石手表的時間正指向八點,臉上不由得透露一絲焦急,剛才海濱忽然給自己打電話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不知道是什麼,冷心有些在意,加上前世兩人相處到現在也差不多十多年了,海濱還是第一次露出這麼焦急的語氣。
站在門口,好久都沒有一輛車經過,冷心不由得捏了捏手心,忽然一道燈光打來,冷心不由得的心裏一喜,等看清楚了那車身,冷心的表情不由得又跨了下來。
車子停在了冷心的麵前,車窗被拉下,露出一張冷心熟悉的不能熟悉的臉龐。
“心心,你站在門口做什麼?”冷天伸出頭,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兒。
冷心淡定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爸,慢吞吞的說:“海濱找我有點事,我現在想過去看看。但是半天都沒有看到車子經過這裏。”說完,冷心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她爸的車子上,眼底一閃,劃過一絲狡黠。
“爸,你現在不忙吧。”
聽到女兒的話,冷天不由得一愣,隨即才回到:“不忙啊。”
半個小時後,冷心笑眯眯的目送著冷天的車子遠去,見車子走遠了,這才臉色變了變抬頭看了一眼地點,漫不經心的拿出手機,冷靜的說了幾句然後在等待著來人的出現。
“你總算來了。”看到不遠處出現的人影,冷心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海濱穿著一件藍色的襯衫,原本的毛頭小子也顯得有些穩重了,掃了一眼四周,海濱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冷心對著自己散發的笑意,心底不由得有些溫暖。張了張嘴,一臉漫散的樣子:“都說了有事了,你難道打算就在這個大街上說。”
聞言,冷心看著海濱的表情,一時間猜不到海濱是發現了什麼事情才想跟自己說,他們的關係是很隱蔽的,一般人都是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海濱能這麼堂而皇之的把她叫出來,肯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