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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在觀山酒樓內,閑逛了一番後,他們也並沒有什麼發現。倒是讓宋無涯看出了其中的一點端倪,顯然在觀山酒樓之內,還有許多的去處,那八字胡並沒有向他們介紹,也沒有帶著他們前去,可見他們的身份還不足以接觸那些地方。觀山酒樓內真正的秘密,全都藏在那個地方,隻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機會探查。離開觀山酒樓之後,宋無涯將自己所贏來的籌碼換成了銀兩,每一個籌碼隻能兌換九十兩,那少了的十兩被觀山酒樓抽走了。“無涯兄,咱們現在還要去那個賭場嗎?”白卓見宋無涯麵露沉思之色,打斷了他問了一句。宋無涯搖搖頭:“找到那人已經沒什麼用處了。等日後我們需要的時候,再去找他吧。現在還是回去看看那玉石印章之上,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玉石印章被那個黃老板先一步拓印下了其上的內容,以至於這條信息字節泄露。而宋無涯他們在得到玉石印章之後,便在趕路之中,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這印章上留下的內容。幾人回到了客棧,宋無涯立刻找來印泥,找來白卓先前買的上好宣紙,將其上的內容印了下來。當紅色的印章拓印在紙上之後,四個人直接傻眼了。“這什麼東西啊!”白卓皺眉疑惑。四人隻看到紙上一小方的印痕上,是一些雜亂無章的線條,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麼來。說它像是漢字吧,卻又無法看出來是什麼,可若說這是地圖,那就更加模糊了。到處都是線條,完全不能看清楚這表示的是什麼,顯然這也並非是地圖。宋無涯很快便反應過來,其上的內容一定是加了密的,想要破解,還需要動動腦子才行。“無涯兄,你說這些線條,會不會就是字啊?”白卓看著那些線條,帶著滿臉的疑惑對宋無涯說道。可聽了他這話的宋無涯卻搖搖頭:“這誰能說得清楚!不過,我怎麼看這些都不像是字體。要不然這上邊就是另外一種文字了?”雖然宋無涯覺著不像,但被白卓這麼一說,他倒是覺得有有些可能。畢竟這天底下的文字實在是太多了,出了漢字之外,他能認識的又有多少呢。歸根結底,即便現在不排除這種可能,可他們也無法解讀出來啊。眾人圍坐在這裏,對著這些雜七雜八的線條琢磨了半天,也沒看出個什麼究竟來。眼看著天都黑了,宋無涯他們也隻能將其收好,下樓去吃飯了。來到了客棧的堂,耳邊聽來的全都是這些人在議論前天夜裏,那名妓秦蕭蕭落水的案子。如今這案子幾經轉折,有了新的進展,就在今天下午,他們正琢磨著那些線條的時候,案子又有了新的進展。“無涯兄,你可聽到了?那真正的許公子,這一次算是露麵了。”白卓聽了個清楚,立刻高興的向宋無涯問著。這一點宋無涯也聽到了,不過他對這件事情並不關心。畢竟現如今這個案子已經有了進展,而且幾次過堂之下,也讓宋無涯對那揚州知府很是放心,所以也就並不擔心此事。與他不同,白卓反倒是很在意這個案子,這邊聽到別人這麼一說,他便著急的向宋無涯幾人談論起來。“聽到了,此案交給那揚州知府去處理便好,咱們用不著理會。另外,咱們已經來到這揚州兩日了,也不見無量教的蹤影,咱們得多留意一下才行。”相比較眼前的這個案子,宋無涯更加關心的還是無量教的那些人。畢竟玉石印章落入了他們的手中,想必無量教也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而至於今天那個夏老板帶著那些線條前往了觀山酒樓,這個也自不用想,觀山酒樓必定是得到了這個內容。他們必須要搶在關上酒樓之前,將這些雜亂無章的線條給破解出來才行,要不然真的存在宋朝寶藏的話,也要被他們給捷足先登了。“瞧你這話說得!”白卓頓時沒好氣的批評道:“咱們好歹也是官員,這種人命案子哪能不關心關心。沒瞧著這個案子之中疑點不少,那許公子的仆人咬死了人不是他們殺的,而揚州縣令也親自前往畫舫之上調查,這案子的結果究竟如何,可是關係不小啊!”話倒是可以這麼說,隻是現在他們顧不上這麼多。既然現在白卓要和他們談論這件事情,宋無涯也沒有多反駁他,索性就聽著了。白卓見宋無涯不說什麼了,便繼續了剛才的話。“剛剛我還聽到旁邊的人說,那揚州知府在畫舫之上有了新的發現,改判了那許公子的死刑。”對此,宋無涯不以為然:“這麼說來,當時秦蕭蕭落水之時並未昏死,而是在摔下去的時候,腦袋刻在了畫舫的船體之上,這才致使她昏厥了過去,從而淹死在了水中?”“咦!”聽到宋無涯這話,白卓頓覺驚奇:“無涯兄,你已經猜到了?”“要不然呢?”宋無涯淡然的說著。既然不是那個許公子殺了人,那必定是有其他的緣由來解釋這秦蕭蕭頭上的傷口了。宋無涯一臉的不在乎,而白卓卻不以為然,突然神秘一笑:“不過,無涯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必你猜測不到。”“哦?說來聽聽?”宋無涯見白卓這臉上的笑容,便知道他要說的必定還是這個案子的事情,而且也一定是一個案情的轉折點。果不其然,白卓一開口,便讓宋無涯皺起了眉頭。“那秦蕭蕭所用的古琴不見了!”“古琴不見了?”一個人名案子,原本應該關心的是秦蕭蕭如何身亡,可現案子竟然牽扯出了一個古琴來。不得不說,這樣的結果,令人突然眼前一亮,也讓宋無涯感覺出,這案子或許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了結的。“是啊!”白卓聽聞此事,雖然剛剛和宋無涯說起的時候,還是麵帶著得意的笑容,可此刻也是露出詫異之色,顯然他也很是不能理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這案子好好的找線索不行,怎麼又扯到了那秦蕭蕭的古琴上了?”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還真是著實令人奇怪,畢竟誰能想到這其中有什麼緣由。宋無涯微蹙著眉頭,他沒有對這件事情多想,而是仔細的聽起周圍人們的說法了。可聽了一段時間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這些人也是剛剛從官府那邊得知了這個消息,現如今談論在口頭上,也僅僅是話頭罷了,其中究竟如何他們也說不清楚。這麼一會的功夫,眾人雜七雜八的聽了不少,店小二也端著飯菜來到了幾人的麵前。那店小二此刻看到宋無涯幾人,眉頭微微一蹙:“兩位公子,你們……”瞧著店小二欲言又止的樣子,宋無涯和白卓相視一眼,不明究竟。“小二哥有什麼話便直說吧。”宋無涯看向店小二,向他說道。店小二擠出一絲尷尬笑容:“其實小的也沒什麼話,隻是看到兩位公子,忍不住心裏的好奇,想問兩位公子一句。兩位公子可是官府的人?”這話一出,宋無涯心裏也猜測到了這店小二的疑惑由來。想必是今天早晨發生的那一出吧,畢竟不少人看到宋無涯幾人被官府的捕頭帶了出去,可他們現在竟然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這裏吃飯。“哈哈!”宋無涯大笑一聲:“小二哥真是說笑了,你看我們像是官府的人嗎?”“這很難說啊!原本小的不以為然,不過今早瞧著兩位被那捕頭帶出去,卻安然無恙的回來,所以心裏覺得兩位身份不凡。”店小二沒有被宋無涯這話直接給糊弄過去,而是搖著頭,一臉認真的樣子。果然還是被宋無涯給料中了,這店小二就是好奇他們兩人的身份。但宋無涯也不得不佩服這店小二的膽識,倘若是換做別人,猜測宋無涯幾人身份不凡,隻怕也不敢上前來搭話。“小哥為何非得說我們是官府中人啊?難道我們隻有是官府的人,才能化解早晨的那個案子嗎?”白卓也明白了這店小二的意思,他自然不會大大方方的承認,畢竟他們的身份暫時是要保密的。店小二被白卓這話給問住了,他猶豫了一下後,反倒是打蛇隨棍上,立刻向白卓又問:“那恕小的冒犯,向請教一下公子,是如何化解這麻煩的。”也不知道這店小二真是一個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人,還是另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此刻竟然刨根問底的向他們詢問起今天早晨的事情來了。這今早發生的事情,牽扯了幾個人,隨後他們前往了觀山酒樓,回來之後也沒有再去找那黃老板和夏老板,現在就算是風平浪靜了。店小二趕在這個時候,詢問他們早晨的事情,這讓宋無涯心裏不禁多了個心眼,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