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矛頭所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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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一人所為,和我的這些兄弟沒什麼關係。還望你們善待他們。”衙役頭子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他見和他一同被抓的衙役還有四五人,臉上的神情更加的懊悔了。不過是一線之差,竟然讓他搞成了這個模樣。他突然想到,如果今天他不是帶著衙役來此的話,或許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以為他們就能逃得了嗎?不管誰是主謀,這等重罪之下,是沒有主從之分的!”禁衛頭領冷冷的回絕的他的話。聽到此話,衙役頭子愧不敢當,連看都不敢再看那幾名衙役一眼了。那幾名衙役此刻也已經從剛剛的驚駭之中清醒過來了,眼前倒下的屍體,全都是他們往日的同伴。就在半個時辰之前,他們還都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可不過是轉瞬間的功夫,他們就已經陰陽兩隔了。“頭兒,你把兄弟們可都給害死了!”幾名衙役哭著說道,他們完全是因為受到了衙役頭子的蠱惑,這才有了這樣的結局。可非要將這事情全都怪哉衙役頭子身上的話,他們未免也太會推卸責任了。如果剛才他們的意誌能夠堅定一下,堅決不向宋無涯動手的話,他們還會有這樣的結果嗎?“宋大人,這些人您要現在審問一番呢?還是立刻就地處死?”禁衛頭領也懶得去理會這些死到臨頭的家夥,轉身看向宋無涯,恭敬的問道。此刻,宋無涯還不想殺了這衙役頭子。畢竟這家夥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當初可是他嫁禍給舉子,將那些舉子抓緊去的。所以說,宋無涯還要將此人的性命暫且留下。“先將他們關押起來吧,我還有話要詢問這家夥呢。”宋無涯點點頭吩咐了一句。可他這話剛剛開口,衙役頭子立刻冷哼一聲道:“哼!別想著從我嘴裏問出什麼來,除非你把我這些兄弟們給放了。”一聽到自己多少還有些價值,衙役頭子立刻收起臉上原本陰冷的神情,露出了一些得意。“談條件!”不等宋無涯開口,禁衛頭領冷冷笑道:“你也妄想和我們談條件!我倒是要看你的嘴巴有多嚴密,我們兄弟最拿手的本事就是讓那些不肯說實話的人開口。”“好!那你就試試看。”衙役頭子和禁衛頭領算是杠上了,禁衛頭領那邊剛一說,這家夥就挑釁了一句。禁衛頭領毫不猶豫,抽出佩刀,順勢就向身旁一名衙役砍去。這一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那名衙役被禁衛扭著雙臂,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條胳膊就被一刀劈了下來。鮮血噴濺,斷臂直接被扔在了地上,一聲痛苦的慘嚎如殺豬一般,從那衙役的口中喊了出來。“你這些兄弟,會讓你開口的。”禁衛頭領冷笑一聲,拭去了刀身上的血跡,大手一揮:“給我押回去。”在場除那些禁衛之外,無不打了個寒顫。即便是宋無涯和白卓兩人,那都被這禁衛頭領給嚇了一跳。他實在是太狠厲了,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帶猶豫。那衙役還在痛苦的喊著,手臂被齊肩斬斷,整齊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著鮮血。“你太狠毒了!”衙役頭子看著都是心驚肉跳不已,憤恨的說著。可見,原本是惡人的他,現在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不僅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而且還無法忍受對方如此殘忍的手段。“先讓你這兄弟流點血,什麼時候流幹了血死了也就算了。若是死不了,再斷他一條胳膊。”禁衛頭領冷笑著說道。顯然,他剛才的話並不是開玩笑,看樣子他們確實很擅長人不老實的人開口。衙役頭子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幾點,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禁衛頭領這狠厲的一招,算是讓他領教了厲害。他心裏應該很清楚,如果他不開口的話,跟他受了死罪的這些衙役,怕是要被活活折磨死。其他的衙役看著自己的同伴遭此厄運,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直接前往省府衙門吧!另外,將此事通知晉王,看看晉王是否有興趣看看這場熱鬧。”原本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此事攤牌的宋無涯,沒行到今天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們也算是險象環生,可好在大難不死,果然是必有後福。這樣一來可算是省去了他們不少的時間啊。不過,對於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衙役頭子知道多少,未必會全都吐出來。但是關於之前舉子的事情,怕是就有說法了。順便,如今他們的身份已經曝光,倒是可以調查一下八年前的那樁案子了。“對了,找人將旁邊院子的房東找來。”宋無涯走出了巷子,想起了這件事情,立刻提醒了一句。很快,一群人來到了省府衙門前。這一路上走來,自然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這些百姓看著這些威武不凡的禁衛,一個個都睜大了好奇的眼睛。更何況當他們看到了他們押著的和抬著的全都是衙役之後,立刻知道這一定是出了大事情。“這是出了什麼事情?”當省府大人看到眼前一幕之後,也是嚇了一跳,驚恐的向禁衛們問道。禁衛頭領看著他,冷冷說道:“省府大人,如今你隻是暫代省府一職。沒想到竟然還敢做出這等天大的事情。本將軍乃是正三品禁衛將軍,今日你縱使手下公然行刺欽差大人該當死罪,還不速速領罪!”禁衛頭領一開口便公布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並非是向這省府大人說明事因,而是向他直接問罪。省府大人被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跪在地上,立刻哭喊道:“大人饒命啊!此時罪臣不知啊!罪臣並未指使他們去刺殺欽差大人。而且,罪臣根本不知道有欽差大臣來到了省城啊!”這話倒是說得不假,他應該是確確實實不知道的。宋無涯和白卓兩人上前,幾名禁衛已經找來了椅子,放在了兩人的身後。兩人坐下之後,身份一切明了。那省府大人抬頭看向兩人,麵露詫異之色,這心裏也不知道在作何想法。“省府大人,你說你不知道本官和白大人來到省城,這點本官倒是相信。不過,你的這些手下,出去拿人,你可知道?”宋無涯並未直接發威,而是向那省府大人詢問。他這問話剛剛出口,省府大人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那衙役頭子搶先說道:“省府大人他並不知曉,是我一個人所為。”他倒是好,搶在省府大人前邊開口,到算是給了這省府大人一個明確的回答。省府大人立刻接著點頭,順坡下驢:“沒錯,大人,下官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啊!”話音剛落,一聲慘叫響起,所有的目光瞬間向著那叫喊出聲的人看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斷了一臂的那名衙役。此刻他傷口處的血流淌了一路,傷口原本的血跡已經凝固成了血痂。現在倒好,被他身旁的禁衛狠狠來了一拳,頓時鮮血如注,投過了衣服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宋無涯聽著一陣陣倒抽涼氣的聲音傳來,知道這是禁衛頭領再給那衙役頭子一點顏色。果不其然,衙役頭子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可見此人也是有感情的,看到和他朝夕相處的兄弟,受到這等折磨,心裏怎麼會好受呢?“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你這個省府大人可謂是失職的厲害啊!衙役在沒有公務之下,不受到上官指派,是不得隨意行動的。這一點想必省府大人應該知曉吧?”禁衛頭領冷冷的問道。對於律法而言,顯然他們知曉的更多一些。正如禁衛頭領所言,這一點他是沒辦法辯駁的。不管對方所作的這件事情,對他而言是否知道,可他終究還是脫不開幹係的。省府大人麵色蒼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禁衛頭領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去考慮該如何回答,立刻又道:“這些衙役,莫要說是出去刺殺欽差大臣了,就是去殺平民百姓,那也是罪不可恕的罪責。從這一點足以看出,這些衙役之所以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怕是以往沒少這麼做過。如果不是你這位省府大人的縱容,他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膽量?”禁衛頭領也很清楚,宋無涯來這裏的目的,並非是眼前的這些衙役,主要的目標,還是這位省府大人。被連番的逼問,省府大人卻根本不敢開口回答。這樣的問題,處處都讓他無法回答,不管他怎麼說,這都是不可能更改的事實。沉默之下,禁衛頭領又道:“怎麼?省府大人沒什麼話好說了?既然你沒什麼話還說的話,不妨聽聽欽差大人是如何說的吧。”眼看著省府大人被他逼問的已經無話可說了,這禁衛頭領很是時機的將話語權轉交給了宋無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