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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果不其然，還真是讓宋無涯給料中了。這個青樓女子果然並非是和蠻牛有直接關係的，其中還牽扯到了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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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宋無涯沒有著急著做出什麼判斷，再次詢問道：“那在這之後，你有沒有見過她和韓冰一起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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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見過啊，自然是見過。那時候我還納悶呢，這不是蠻牛的掏的錢嗎？怎麼偏偏和韓冰跑到一塊去了。不過也就見過那麼一兩次，之後我也就沒有怎麼再注意他們了。”老鴇點頭確認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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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如此一來，宋無涯先前的判斷算是徹底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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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這賤婦，那朱捕頭前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向我說明這點？”一旁的朱龍突然惱怒，上前一把拽住了老鴇的衣襟，怒聲嗬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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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眼看著朱捕頭揚起手就要抽那老鴇耳光，老鴇嚇壞了，身子一軟就往地上癱去，嘴裏不住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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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捕頭老爺饒命啊，我當時沒想起來啊，這不還是欽差大人提醒了一下，我才想起這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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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宋無涯立刻上前拉住了朱龍，拍了拍他胳膊道：“朱捕頭，不必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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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見宋無涯開口，朱龍這才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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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也難怪這朱龍會惱怒動手，畢竟宋無涯就在跟前。這老鴇前後兩次的話可是大相庭徑，朱龍分明是擔心宋無涯會因此懷疑他辦事不利，這才心中氣惱，想要表明自己之前絕非是糊弄宋無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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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宋無涯也心知肚明，也並沒有要責罰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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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朱捕頭，如今確認了這一點，這蠻牛多半就是韓冰殺的了。而蠻牛以及韓冰加上那個青樓女子，這三人之間的關係也算是明確了，與我們之前推測的也是出入不多。”宋無涯心裏突然感覺輕鬆了不少，畢竟蠻牛的死算是揭開了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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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如此一來，留給他們的也隻有這水鬼的事情了，另外算上韓冰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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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當他們離開青樓之後，前往城南查訪的衙役也回來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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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回稟大人，蠻牛死亡當日，確實有人看到了韓冰出現在城門口方向。不僅如此，還有人說曾見過韓冰數次進入過那蠻牛經常出入的巷子，也就是發現女屍那院子所在的巷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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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聽到了衙役的回報，這件事情就更加的確定了。想必兩年之前韓冰和那青樓女子的事情，這渾城內也是有不少人知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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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情如此一來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朱龍看著宋無涯臉上露出的笑容問道：“宋大人，那這案子是否可以結案了？如果可以的話，屬下現在立刻就回衙門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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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聽著這話，宋無涯想了想隨後搖頭道：“暫且不要結案，事情雖然看似了結了，不過這後邊還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呢。等到我將那些水鬼一並抓了之後，在一同告之百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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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屬下明白。”朱龍聽後，眉頭一緊，點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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