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看未必。”宋無涯對此有不同的看法。“如果他真的認識那些水鬼的話，你覺得他不選擇報官，而且還在這大街上到處訴說，這不是更加的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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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說的也是，如果他真的是看到了那些水鬼，而且認識他們的話，他還不趕緊躲得遠遠的，或者是閉嘴的話，還能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到處訴說？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那些水鬼，他知道他們的事情，等著讓那些水鬼來滅他的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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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情絕對沒有這樣的可能，而且這賣油炸臭豆腐的攤販，也絕對沒有傻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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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綜合這些可能性，所以宋無涯還是認為這個賣油炸臭豆腐的攤販，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他無意之中看到了那四個水鬼，但是卻不知道這四個水鬼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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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四個水鬼還真是本事通天，他們竟然能夠在水中將這些人全都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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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要知道常年在船上的人，即便船上多數是坐船的客人，那掌船的也絕對水性不錯，可偏偏沒有一個人從這些人的手中逃走，畢竟他們隻有四個人，隻要船上的人稍微多一些，他們竟然也沒有放跑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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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但是，他們應該也考慮到了會有這樣的可能性，所以他們才選擇了帶上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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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賣油炸臭豆腐的攤販形容那四名水鬼的時候，說得可是青麵獠牙，從這一點來推斷，這四名水鬼，當時一定是帶著鬼怪的麵具，要不然他們的麵容肯定會被別人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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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無涯兄，我看咱們私底下還是應該再接觸一下這個攤販，或許他還知道更多的事情。畢竟之前是我那樣的逼問他，他才打斷了話題，說不準他原本還要說更多的內容呢！”白卓這個時候有些懊悔自己之前的態度了，要不然的話他們現在或許能夠掌握更多關於水鬼的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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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宋無涯隻是點點頭，沒有表示什麼。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說這個顯然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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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回到了城內，兩人再次向著那賣油炸臭豆腐的攤販走去，卻發現這裏已經沒有人了，而那個賣攤販也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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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他們回來的時候選擇了沿著河岸行走，並沒有從原路返回，或許才沒有碰到那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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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回到城裏，時間還算尚早，沒有找到那個攤販，他們也並沒有直接前往客棧，而是來到了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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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進入縣衙之後，他們沒有讓門口的衙役去通知縣令，而是詢問了朱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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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朱捕頭可曾回來過？”宋無涯開口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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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門口的衙役立刻點頭：“宋大人，朱捕頭之前回來過，還詢問您的下落呢。他說他有了新的發現，說是去了客棧也沒有找到大人您，通知小的如果大人來到衙門，立刻就帶大人前往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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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城東？”宋無涯聽著一愣，疑惑道：“我記得那個死了的蠻牛好像就住在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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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人真是好記性，那蠻牛確實是住在城東的。”衙役聽到宋無涯這話，立刻恭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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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馬屁可拍的不怎麼好，宋無涯當即露出無奈的神情來，畢竟他們上午才剛剛去過蠻牛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