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是嗎？這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啊！”宋無涯聽著這話，露出失望之色。“或許，是這舵主心情不好，所以才這般表現的。”
<\/p>
\t可他這樣的懷疑，立刻就被於春搖頭否定了。
<\/p>
\t“絕無可能！我們兩人，雖然實為連襟，可是平日裏也並不怎麼往來。這舵主的脾性並非隻是我知曉的，其他人也都是一樣的。今日下官在宋大人的麵前，也用不著顧及自己的麵子了。說白了，我們兩人無非就是牛老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平日裏，我們不管看不看誰的臉色，那都必定要看牛老爺臉色的。您想，這舵主突然連牛老爺的臉色都不看了，那難道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嗎？原本下官也是以為他是心裏不痛快，這才有此表現。可是剛剛宋大人的一番話讓下官覺得，這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p>
\t於春這話說得倒是沒有問題，如他說得這般蒼白。這舵主和於春兩人，那可都是要看牛老爺臉色過日子的人。如果他們不給牛老爺好臉看，那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p>
\t這樣的一件事情，雖然說明不了什麼。不過卻透露出了一些信息來。
<\/p>
\t那就是在和鹽商吃飯之後，這舵主對牛老爺的看法可是有所改變啊。而且，他這般表現，未必就不會讓牛老爺心中不悅，或許也正是因此那舵主才引來了殺人之禍。
<\/p>
\t原本詢問這些，宋無涯就是想要看看這舵主的死，究竟是和哪一方勢力相關。可現在看來，他的死卻和牛老爺牽扯了上去。
<\/p>
\t這突然出現的情況，讓事情更加的複雜了。如果舵主的死是牛老爺的安排，那麼宋無涯之前根據白卓所說做出的猜測，在條件上就完全吻合了。可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無量教究竟有沒有插手呢？
<\/p>
\t“是嗎？那舵主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在什麼地方死的，怎麼個死法？”宋無涯乘熱打鐵，向於春問出了這個問題。
<\/p>
\t他感覺於春能夠和他說出剛剛那番話，差不多可以說明，這於春對宋無涯的信任還是不小的，要不然也不能夠在宋無涯的麵前如此自慚形穢，將自己的醜事給說出來。
<\/p>
\t這個問題，原本宋無涯是不怎麼報希望的。畢竟這事情算得上是他們牛家最為私密的事情了，如今宋無涯詢問，於春也不一定會說出來。
<\/p>
\t“被人所殺，一劍封喉，很是幹脆。”於春稍加停頓了下，還是說了。“是死在船上的，具體是什麼人幹的，這個是真不清楚了。”
<\/p>
\t“一劍封喉？如此高的手段？”聽到這個描述之後，宋無涯也是微微一驚。
<\/p>
\t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舵主是在睡夢之中被人所殺。關鍵的地點是在船上，那船上的人可都有嫌疑啊。
<\/p>
\t“是啊！這樣的手段，可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那傷口下官也找仵作查驗了，傷及喉骨，拿捏的恰到好處，完全是一氣嗬成。而且所用凶器也絕對不是常見之物。”於春又詳細的描述了一番。
<\/p>
\t當他說出這話之後，宋無涯和白卓兩人頓時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詫。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