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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吆!這不是宋公子嗎?我就說嘛!宋公子平日裏確實是放浪了一些,但怎麼說也不至於是那種欺師滅祖的混賬。洗清冤屈,真是可喜可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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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畢竟是客棧的老板娘,這一張嘴上的功夫,那可是了得。這一眨眼的功夫,完全就把剛才的事情給先掀過去了,嘴上還不忘稱讚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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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若是換了原先的宋無涯,這事情自然與她沒完。可如今卻不同了,宋無涯懶得和她計較這雞毛蒜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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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喏!日後好生招待我白兄!”宋無涯直接扔出幾塊碎銀,冷冷的扔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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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於寡婦本就是和白卓因為這錢鬧了個臉紅,現在撿了錢,哪裏還會再擺出一副母夜叉的樣子來,急忙笑著向白卓致歉:“白卓兄弟,嫂子多有得罪了,你也知道我這是小本生意,也是迫於無奈啊。你是讀書人,別和嫂子這肚子裏沒墨水的潑婦計較啊!我這就給你們準備酒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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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說著於寡婦轉身一揮手中的手帕,衝著周圍圍觀群眾嚷嚷道:“好了好了!都閑的沒事幹嗎?還不趕緊回家做活去!都散了吧,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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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說罷,推著那兩名夥夫扭著大屁股就進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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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兄,來我幫你收拾。”宋無涯說著就蹲在了地上,幫著白卓收拾起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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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那能行呢,讓我自己來吧。”白卓也是客氣,畢竟他與宋無涯交情不深,別說是熟人了,就是認識那都談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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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可宋無涯不管這些,執意給他收拾起東西來。白卓是個讀書人,這行李多半都是些書籍紙墨,別的東西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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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兩人轉眼收拾了東西,那於寡婦已經在門口等著兩人了。招呼他們坐下之後,一壺好酒,一碟花生米,一盤醬牛肉就擺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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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花生米算嫂子給你們賠罪了!來白卓兄弟,讓嫂子給你把這行李放回去。”於寡婦是個精明的女人,不像白卓那樣,這臉上抹不開,扯過了白卓的行李就給拿到了後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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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行了,這事情就別多想了。雖說於寡婦做的過分了些,但你也不必在意,也都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宋無涯安慰著白卓,同時給他桌上的酒杯倒上了酒。這古時候的讀書人,那最是講究麵子的人,今天這事情,讓於寡婦這麼一弄,搞得白卓體麵全無,怕他心裏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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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卓聽到這話,反倒是笑了起來:“宋兄說得是,小可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今日之事,所說老板娘做的有些欠妥,但她並無過錯。我們不說這話了,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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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卓倒是個看得開的人,與宋無涯兩人一飲而盡,分外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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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來,這一杯酒敬宋兄洗清冤屈。”白卓為兩人倒了酒,立刻就向宋無涯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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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宋無涯聽了這話,急忙道:“多謝白兄。不過,這杯酒應該是我敬白兄才是,如果不是白兄站了一個晚上的話,我那未婚妻未必會見我一麵,而我也沒有此刻與白兄喝酒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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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看著宋無涯一飲而盡,白卓趕忙跟上,這兩杯酒下肚,肚子裏頓時火燒火燎了起來。他搖了搖頭,放下酒杯擺手道:“宋兄此言差矣,若無宋兄先前相助,也無白某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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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好了好了!你看咱倆還因為這事情爭了起來。咱這話就不說了,今後我們二人就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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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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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兩人這一番言語,才算是打斷了剛剛的爭論。三杯酒過後,這白卓臉色已經微微泛紅,可卻並無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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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得知宋兄無礙,小弟可是欣慰。不知宋兄可否與小弟說道說道你這洗脫冤屈的前前後後呢?”白卓為兩人倒了酒,也不急著喝,反倒是好奇起了宋無涯是如何洗脫冤屈的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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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事情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很快這城裏就會到處傳揚。而宋無涯也自然樂意為他說上一番這事情的經過,當即便口若懸河的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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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當時那是眉飛色舞,仿佛那茶樓說書的一樣,就連司徒易、司徒雯、包捕頭,以及那最後審訊的四名嫌犯,當時那臉上表現的神情,都被他描繪的一清二楚。真可謂是聲情並茂,讓眼前的白卓,聽得那是一陣擺手叫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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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更讓白卓詫異的是,宋無涯那所謂的推理手段,實在是太過神乎其技了,簡直如天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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