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倒是奇怪,走回來這條路一直以來經常會有怪事發生,怎麼我們今天走了這麼久,竟然什麼都沒遇見?”呂一有些疑惑,自己平時回來的時候總會在路上碰到些什麼。
但今天一路走的十分順暢。
“會不會是你師父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提前都準備好了?”我說。
剛說完,就看見呂一臉上那表情,竟然是十分的怪異。
“切,也就隻有你這麼天真,他那樣的人,不弄死你就是好的了,還會這麼好心的給你把大路弄幹淨的讓你上來!”呂一對於自己的那個師傅,似乎還頗多怨言。
一提到他師父,呂一就頭疼。一邊走一邊囑咐我說:“你一會兒到了觀裏,不要亂走,不然到時候怎麼被坑的,我可不會負責。”呂一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說完,就準備開門進去。
聽他這麼一說,我忽然就對他的師父好奇了起來。
第一次見呂一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個正經的大男孩,現在怎麼越看越不正經了,我很好奇什麼樣的師傅能教出呂一這樣的奇葩。
“這就是你師父在的宅子?這也太……太大了吧!一個人住這麼大個地方……”
宅子中間是一個非常寬闊的場地,而場地的正中央,卻放著一個約莫五米高的香爐,冉冉檀香繚繞。而香爐的前麵,卻是一個比香爐整整高出兩倍的石像,我想,這石像想來應該是道家的鼻祖吧。
而兩邊,分別是兩座的殿宇,裏麵供奉著一些石像,十分的幹淨整潔,一進來就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而道觀的後麵,是連綿的青山,這位置,一看就知道是極好的,背靠著青山,又在山頂之巔,攬其山峰鍾秀,吸其日月精華。
呂一帶著我們往石像右邊走去,邊走還邊四處張望,呂一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會觸動了什麼東西一樣。
他目光忽然一凜,跨進去的腳收了回來,嘴角掛著一抹無語到了極點的笑容,抬起手,然後狠狠一掌拍在門上,我隻看見,那房梁上,一包白色的東西,直直的落在了地上,無數白色的粉末朝我們撲麵而來。
我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白人”,而呂一好像早就知道一樣,拍完門就直接後腿了兩步。所以隻有我一個人“幸運的”中招了。
“啊!呂一你這個死胖子,老娘跟你拚啦!”我邊拍身上的白色東西,一邊氣勢洶洶的朝呂一走過去,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咳咳……我不是故意的……”呂一的表情可謂是古怪到了極點,明明很想笑,卻又極力忍者,這一下要是笑出來了,眼前這位,不非得把他揍得鼻青臉腫的都不算完啊!
“我再找你算賬,先找你師父!”我憋著一肚子的火,翻了無數個白眼,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先忍著,等過了這茬,你看我怎麼整你!死胖子!
我發現我叫呂一胖子是越叫越順口了……
“嗯嗯,好!”說罷,呂一又上來幫我拍身上的白色東西,邊拍還一邊討好似的笑。
隨後,呂一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腳踩了進去,裏麵空蕩蕩的,似乎什麼也沒有。也沒有一個人。
“哼,這麼多年了,怎麼還老是這幾招!”呂一說完,狠狠地跺了跺腳,片刻,無數木棍帶著十分淩厲的勁風又朝我們襲來,呂一熟稔的避開,還好這次這貨還記得我,順帶著把我扯到一邊,我才免了這頓。
呂一確定沒事了又朝我招了招手,說:“好了,進來吧,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