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兩個大漢的質疑,韓封並不生氣,他也知道自己的年紀太小了,任誰都很難相信。
隻要對方不過分,他都可以不計較。
“讓你滾聽見沒有,上次就有一個你這樣的小鬼混進去了,結果害我們被楊主簿臭罵一頓。”
方臉大漢說著,一掌向韓封推去,想把韓封推出去。
“恩?”
令方臉大漢驚奇的是,推出去的手掌被韓封一把摁住手腕,就好像被巨鉗夾住,不能掙脫。
而且隨之而來的是觸電般的疼痛,疼得他他不禁跪到地上哀嚎起來。
附近的人看見這邊的動靜,紛紛圍了過來,在總公會裏動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這一幕同樣吸引了政務大樓頂層一個房間的兩道目光。
一個站在窗邊的少女,身著一條粉白色相間的長裙,臉上戴著一條遮住口鼻的白色麵紗,露出水靈靈的大眼睛,從額頭可以看出她的皮膚相當白皙。
“福伯,這少年似乎比我還小一些吧,居然在凝氣境四重境界無視凝氣境七重,還領悟了雷係法則。”
少女看著窗外的韓封說道。
“不錯,看身形像十五六歲,實際上恐怕十四歲不到,雷電法則至少入門,的確是個人才。”
少女身邊的福伯開口道,臉上有一絲讚許之色。
“我們過去看看吧,來了白虎城這麼久了,也沒有什麼收獲,說不定今天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呢。”少女說完轉身向屋外走去。
韓封摁著方臉大漢的手腕,對圓臉大漢說道:“我可以進去了麼?”
“你等著,我們楊主簿馬上出來。”
圓臉大漢見韓封一隻手就能製服方臉大漢,知道自己也不是對手,早就叫人通知了裏麵的楊主簿。
“什麼人敢在銘文師公會鬧事!”
伴隨著響亮的質問聲,一個瘦臉斜眉的男人出現在大門口。
“楊主簿,就是這小子,我的手快被他捏斷了。救救我。”
方臉大漢跪在地上,手腕還被韓封捏著,動彈不得。
“你是誰,敢在銘文師公會動手傷人。”楊主簿對著韓封厲聲問道。
“楊主簿是吧,你才剛來,怎麼就妄下結論是我出手傷人。”
韓封望了望周圍的人,繼續說道,“是他先對我出手,我隻是一隻手將他擋下了而已,周圍的人可都看見了。”
“不錯不錯,我們都看見了,是這兩個看門的不讓這小夥子進門,還要出手推這小夥子。”
周圍不少看熱鬧的人紛紛描述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而且我來這裏一是要買銘文,二是要考銘文師,他們為什麼不讓我進?”韓封又說道。
楊主簿看了看兩個大漢,從他們心虛的表情就可以知道韓封和眾人說的是真的。
看門人的職責隻是提醒進去的人要滿足木牌上的條件,但不能阻攔人進去,他們兩個剛才明顯是善做主張。
“你們兩個,為什麼要攔住這位客人?”楊主簿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