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將整個會場砸了個稀巴爛。
不是說好的好聚好散的麼
這家夥,怎麼又回來了。
靈舞看著那一臉迷茫,跟在冰藏身邊的殘狂,心中紛亂如麻。
“放心,我不會傷了他的。”
靈舞聽到耳邊的一句話,語氣裏的沉穩,讓她紛亂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看著身旁的羽落暮,看著他已經扶著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徑直往冰藏那邊走去。
靈舞的心更加的沉悶了。
今天明明……
真的是一個難忘的日子。
殘狂至始至終,都沒有往靈舞那邊看上一眼。
說是沒有看上一眼,但在心中都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眼了。
那可是他最為摯愛的人。
現如今卻在擔心著別的男人,
“我說你這小子,嚷夠了沒有。”
羽落暮盯著殘狂身前的冰藏,看著他的目光如同在看馬戲團的小醜一般,看著他那滑稽的表演。
“羽落暮。我以為你躲著不敢出來呢,你屠我家族,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麼?”
冰藏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看戲的靈瑞都愣住了,這麼快就屠族了?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怎麼屎盆子還扣在羽落暮的頭上來了。這殘雪的本事可真的不一般呢。
冰藏看著羽落暮的眼睛,看著那樣依舊無時無刻不在笑的家夥,頓時心中莫名的煩躁。
“你說什麼,我並不明白。”
羽落暮輕輕的搖了搖頭,話語中的=韻味,讓冰藏怒火升起。
他最討厭這種沒有擔當的軟蛋,幹了就是幹了,推脫個毛?
羽落暮看著麵前已經暴走極點的冰藏,心中也泛著難,究竟是誰……不會是……
看見冰藏手中的牌子,他全明白了。
冰藏看著麵前的羽落暮,那一臉恍然大悟恍如隔世的表情。這究竟是個什麼見鬼的表情。
這究竟是幹了,還是沒幹……
他也有些叫不清楚了。
“哦,這是我們羽落族的指令牌,但真的不好意思,這令牌怎麼會在你的手中。”
“你還在狡辯是不是,這分明就是你們的人,辦事不利索,留下來的。”
“要是我們的人辦事不利索,能將這麼重要的指令牌留在你們那裏……真是見鬼了,我族的高管好像還沒有這麼不會辦事情的,難道你們家族的高管辦事情都這樣,毛手毛腳的?”羽落暮輕笑。
那笑容中的嘲諷,讓冰藏臉色一沉,卻漲紅如血。
“冰藏,我謝謝你,接下來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了。”
冰藏同羽落暮就這麼對峙了很久,在一旁的殘狂都已經看不下去了,輕輕的拉了拉冰藏的衣角,將他拉了下來。
原本他已經從這靈閣之中離開了。
卻被冰藏硬生生的給攔了下來。
冰藏見了他,二話不說。
直接將他往靈閣這邊拉來。
一邊拉著,一邊還不斷的嘲諷著。
“你這呆瓜,今天不搶婚,還等什麼時候!?等羽落暮同你的小舞生米煮成熟飯,那就一切都完了!!”
就這樣,殘狂就莫名其妙的又被冰藏拉到了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