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玄冰幽略微疑惑,死死盯著酒碗,想要將那酒碗中的酒,盯融化了一般。
“來飲一杯如何!?”
殘雪對著玄冰幽舉著酒碗,簡簡單單的邀請,玄冰幽感受到了這邀請之中,隱藏的魄力。
“你這小家夥,真難以想象究竟是什麼人生的你呢?”玄冰幽眉頭緊蹙感歎道。
“自然是有母親的,隻不過麼……”
殘雪的眼中閃過一絲愁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被玄冰幽藏在了哪裏。
“你知道,我母親在哪麼?”
聽著她悠悠的問話,玄冰幽挑了挑眉毛,他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這家夥是醉了麼,還來問本座。
玄冰幽本以為這是殘雪的醉話,並沒有回答,隻是緘默不語。
但
其實並不是……
“我……”
還沒等殘雪將後續的話語說下去,小腿肚一軟,直接倒下去。
看著趴在氈子上的女子,玄冰幽悠悠的歎了口氣。
“我說安琪,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麼?”
今天注定不平靜。
已經快要到正午時分,整個部落之中,已經是擠滿了人,場麵浩大、人山人海,讓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本以為,總會有人不聽號令,離開北冰天際。
出乎意料,眾人全部都來了,而且還比昨天來的人數更多。
這下麵的人群早就已經等的不可耐煩,要說最為安靜的,還是東邊的一角,那裏的一群人並沒有出言,隻是冷冷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事物。
“小狂,小雪她……”
“噓,殘破雷,這段時間,是不是叫你雷叔,你真的將自己當成叔叔了?!”殘狂眉頭一直緊蹙,至始至終都沒有舒展一下。
“我說小狂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說,我都是你叔叔啊?”殘破雷不樂意的回道。
眾人聽著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伴著嘴架,下意識的四處打量著、觀察著。
說也奇怪,整個部落之中,沒有一個人往那白色的毛氈上踏去,更沒有人上前一步,都跟那白色的毛氈保持著安全距離。
“時間到!!”
不知道是誰喊出來的,周圍人都聽到這聲音,聲音巨大沉悶如同悶雷,一聲聲的撞擊著人們的耳膜,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都感覺到,自己仿佛中了什麼圈套。
“我去,怎麼回事!?”
“老兄你也?!”
“什麼我也,咱們大家都已經……”
“我去這是什麼東西!”
突如其來的驚變,讓大家都慌了神。
看著腿上突然出現的東西,大家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麼鬼,都以為是什麼東西的觸手,眾人看著這越來越長的東西,漸漸的從一個人身上,凝聚到另一個人的身上,最後彙合成圈。
眾人驚詫,紛紛怔神,不知道如何是好,簡簡單單的幾分鍾裏,所有人都被這鬼東西附了身。
這究竟是什麼!?竟然會出現在這裏,怎麼會這樣。
眾人的心中全然疑惑,心髒劇烈跳動,血脈奔騰,像是逃離的駿馬。
眾人身體,一瞬間都不再受自己控製,大家僵硬的開始移動著。
腿上的家夥,就是大家的指向標,眾人都被這東西控製了。
緩緩的向前開進,直到眾人都紛紛踏上,那並不起眼的白色毛氈。
“看來大家還是不太喜歡我們魔靈巫師一族了,我們還是比較講究信用的,既然答應不會將事情傳揚出去,自然不會傳播,請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