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究竟是什麼異能?!”倒是一旁的傲然頗為不識時務的詢問著,似乎是想要知道那女子究竟擁有的是個什麼見鬼的異能。
“……”殘雪緘默不言,似乎是想回避這個問題,她心裏有種感覺似乎這個異能非同一般。
“控製血脈,血液……”冰晧墨沉了口氣,似乎才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裏的血腥味淡了許多,倒是也沒有多想,貌似他應該同傲然並不認識……但那下意識的回複倒是讓他心中一驚,慌忙之間提醒著自己不要亂了分寸。冰晧墨瞧了一眼一旁的兩人,倒是兩人似乎並沒有在意為什麼他會回答。
“看起來貌似沒有什麼弱點……”殘雪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確實,這控製血脈,單聽起來就很是異常,通過血液撞擊而達到血流在體內形成逆循環,從而導致在體內爆炸開來。爆體而亡……
倒是有些陰毒的感覺,同自己的控蟲術貌似都很是邪惡。殘雪想到這裏倒是沉默不語,她不需要多問些什麼,異能當然會有弱點,如果沒有時間空間的限製,那就隻有……
她悄悄的調轉自己的瞳眸,睨視著她身旁的家夥,看著那張慘白如雪的臉,倒是心中略懂一二。
她早就讓殘狂開始著手調查這個隱匿在玄冰一族的家夥,而且從魂和碧兩個人回應之中似乎是並沒有什麼異常,這個玄冰族的大少爺,幾乎平時並不在府上,似乎沒有人能夠清楚他究竟去了哪裏,那這要是著手調查起來,似乎就是有些遙遙無期……
倒是她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預感,但她不想多說,如果將兩個人比對,但貌似差了太多,但自己不也是這樣麼……隻不過自己是先天的,某人卻是……這個事情隻是做一個假設估計,並不能將其列入殘狂的調查之中,還是自己親自來查比較好。
正在三個人出神,各自神遊在自己的世界裏時,倒是那哥倆頗為不適時宜的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竟然將這三個見過世麵的家夥紛紛嚇了一跳。
“喂!皇帝,小狂,你們幹什麼!?”
她有些不開心了,本來就紛亂的思緒剛剛解開一些,就被這兩個討厭的家夥給打斷了,估計下次再想起這些,似乎就不是那麼清晰了……
看著殘雪那漸漸沉下去的麵容,倒是將帝曦嚇得連連後退,看上去倒是像個大姑娘一般,說起來倒是有些花容失色的感覺。
看見那幾乎能吃人的眼神,他倒是下一刻的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將一旁的小狂給推到前麵去。這倒是找來了一旁殘狂那別樣的目光,看著那連連擺手示意他來代表發言的家夥,嘴角不由得掛起了一絲絲笑意,這還是那個零度之中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帝麼!?看來傳聞夠假的啊……
殘狂見狀倒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起來這家夥倒是還停留在那天漫天蟲海的陰影裏呢。
要說那天為什麼他們能夠從落水找到那裏,為殘雪送去那麼及時的素材,這還是要多虧那個剛加入零度的小胡子呢。
他熟悉那片的地形,而且還是他最先推理出羽涵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所以提前讓殘狂準備一些東西,雖然都沒有用上,但也看出這個家夥的頭腦不一般。但自從見識過女子發威,似乎是再也不想提起那天的事情來。
當時帝曦用慘烈來描述那樣的場麵,倒是小胡子用魔女來闡述自己當時的心情,估計當時的敵對方,死的都貌似不帶重樣的,真的是屠殺。
要說這蟲子是哪來的,這還是要感謝那該死的帝曦,似乎聽這家夥偶爾提起羽涵的英明,倒是在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未雨綢繆,她是不是在得知自己的異能時,就已經開始到處去收集蟲子了……殘狂曾經問起帝曦為什麼要放在他身上,貌似自己姐姐也有容戒可以養蟲……
“她討厭蟲子……”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竟然討厭蟲子,所以就放在他這養著,真是見鬼……要是一天兩人分開了,她這最有利的武器不是都玩完了麼,殘狂一直不能理解這個事情。
倒是現在被帝曦推舉為發言代表,他倒是有些無奈,但是還是悠悠的將眾人討論的事情同三個人說了。
“咱們去偷神木吧!”那聲音之中的平靜似乎他並沒有考慮那要是被發現的結果……還是……這幾個家夥在一起,他沒必要考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