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裏,整個人都如同人間揮發了一般,就連殘海回來二人都沒有相聚……
光彩奪目衣衫翩翩的麗人在殘老的陪同下從後殿緩緩走出,一身紅色旗袍竟然被墨汁沾染,但仔細瞧去盡然是一隻九翎清羽鳳,腳下踏著水晶靴,柔順的長發竟被一條紅絲綢隨意的吊起,簡直是從畫裏走出來的美人。但咄咄逼人的氣勢倒是讓在場的人更是為之驚歎。
這還是那個天然呆的殘雪麼。這可能是眾人心中的標準統一答案了。
這其中最為吃驚的還是隱藏在一旁看著熱鬧的始作俑者——靈瑞,本來全場麵容平淡的就是他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條不紊的經行著,但這一個變故倒是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他竟然心中都滿是疑問——這是誰……?
殘狂癡迷的看著這風采依舊的姐姐,這樣的姐姐可是頗為少見呢。
美好的事物隻是存在一瞬之間,這是大自然亙古不變的道理,沒有什麼事永存還不被旁人忘記的。果不其然,下一秒鍾永遠是最可怕的。
就在那下一秒鍾……
女子竟然蹦跳著撲向天罰呆呆的衝著他笑著,口中還不停的嚷著抱怨的情緒絲毫不加掩飾:“天罰叔叔,殘老說爸爸睡著了,讓你和小狂陪雪兒玩遊戲,殘爺爺說玩遊戲前還得穿上這些奇了八怪的鬼東西,好難受啊!腳都腫了!”她竟然嘟著嘴巴憤憤的扯動著自己的衣袍,呆萌可愛的樣子,竟然讓所有出畫的人都回到現實中。
“就是麼,這樣才是本色……”
“還真以為有天壤之別呢,哎……”
“殘噬魔啊,殘噬魔……”
“看來殘族即將衰敗啊!”
“殘噬魔這是要葬送自己固守的基業呀……”
眾人又是一陣長籲短歎,好像看到了殘族不日就將落魄衰敗。
天罰看著懷中的女子,知道那隻賤特特的肥貓不在女子身邊就會出現這樣的變故,但為什麼時間竟然縮短了,真是讓他有些開始擔心起來女子這樣的病情了。這可是病情加重的先兆,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的。天罰咬咬牙臉色一正眼中複雜的目光毫不保留的盯著殘雪:“殘族殘家總管殘雪聽喧……”
女子竟然渾身一顫像是被天罰的河山獅吼給嚇住了,單膝下跪低下頭去,神色晦暗不明,竟然沒有人看到,著實讓人稱奇。
“奉命前族長殘噬魔的囑托,令你為新任的殘族族長,但根據天空一族的族規,每族的新任族長必須完成由當事人親抽的高難度任務,以確保此人能否擔任重任,在完成這項任務前,你僅僅是代理族長……”指令和規則還沒有交代完全,竟然就被殘宇在一旁硬生生毫不留情的打斷:“她要是拖,豈不是永遠是代理族長……”
天罰麵無表情但有人卻是看不下去,一排排金屬飛箭直接向殘宇飛來,青年麵露吃驚,這太歲頭上動土的事情他真是頭回見,一個側身躲過一節,而先前那些射空的飛箭就如同蒸汽一般憑空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一般竟連粉末都沒有留下絲豪。
青年雙眼眯成一條縫,那縫隙之中有些絲絲冷意和陰暗冷聲詢問著這暗放冷箭的家夥:“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家夥倒是毫不客氣,好像仗著人多底盤硬竟然叫囂起來:“幾個意思,小子我就一個意思!對我家老大尊敬點!要不讓你這家夥嚐嚐萬箭穿心的感覺!!”
“好了!冰封你看住他!”天罰倒是毫不領情,瞳孔一舒一鎖竟然直接把剛剛還叫囂無比的家夥打蔫了。真是一物降一物,看著那似霜打了茄子一般的大氣不敢出的家夥,滑稽萬分惹得眾人都心中笑意十足。
“我們的任務都是有相應的時間限製,如果未能完成或者失敗,則要罷免殘雪的代理族長的職務,而由眾長老重新商議推選出一位新的代理族長,行了,多說無益,殘族長你聽明白了吧!”天罰雖然知道羽涵的長短但並不清楚殘雪究竟會不會暴露身份來解決這個眼下的難題,畢竟那些任務都是經過精挑細選,難度同天空一族的考核相差不多了。
“雪兒明白了。”女子倒是絲毫不在意點頭起身麵容卻帶著驚慌,真是再一次讓眾人頻頻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