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店毋庸置疑是所有地域中,最出色最有名氣的場所之一。甚至有的人不遠千裏特地來‘癮’店吃頓飯,亦或是來參觀一下舉世聞名的這家飯店。
現在的‘癮’店依然保持著當初的磚牆外觀,斑駁依稀可見,卻並不顯老舊,仿佛一位神韻迷人的婦人在碼頭旁凝望著湛藍的天空或者遠方的海岸線。‘癮’店還是那般的古色古香,樸素優雅。
在這靈域之中的這家‘癮’店現如今卻站著幾位不速之客,三人打扮樸素,除了一位帶著麵具其餘兩人都麵容質樸。這三人就是早已落腳的羽涵三人,他們知道這家店的幕後老板是誰,但幾人是來曆練的,所以也沒有想太多。
經過第一關的考核幾人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突飛猛進,幾人也明白了天罰的用心,在修整的一天裏,幾個人也是聚集在一起商議對策,最終達成統一共識——先實習。
幾個人也就這般來到了這,為了保證有著那種風塵仆仆的感覺,幾個人已經流落街頭好幾天了,‘癮’店的侍者看到幾人也是禁不住的皺眉,羽涵等人的狼狽樣子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幾位,隨便坐吧。”侍者話語能很明顯的聽出不耐煩,但這種態度在羽涵幾人心裏早已是不痛不癢,這要是以前狠幽絕對就動手了,而現在他僅僅是挑挑眉不語。
“我們,我們不是來,吃飯的。”羽涵哈下腰吱吱唔唔的說明著來意。
侍者聽到女子的解釋後眉頭皺的更甚:“我們這不缺人手,幾位請回吧。”
幾人還是喜怒不行於色,羽涵給了狠幽一個暗示,再接受到指令後,狠幽一把拎起侍者來回抖動,讓侍者享受了一下極限的飛躍。
“你!你們!找,找事是吧!”侍者還沒從暈眩中清醒過來,說出的話都是顫音。
“兄弟,我們隻是想找份工作,行李被偷,沒有錢沒法回去了。”羽涵在一旁充當著老好人。
侍者打量了他們,隨即咬咬牙點點頭:“你們隨我來,至於要不要你們,老板說的算。”
幾人聽罷立刻慌了神,心中的想法都出奇的一致。
‘ 癮店的老板?!那不是殘狂嗎?’
“兄弟敢問你們老板叫什麼啊?”羽涵細聲細語的問著,而旁邊兩人大氣不敢出一下。
“哦,她叫曉雅。”侍者漫不經心的回到,並沒有注意身後幾人的表情。
‘這麼娘炮的名字,那家夥什麼時候改風格了?’三人在心中不禁搖了搖頭。
誠實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旁邊的羽涵,羽涵沉思了幾秒隨即點點頭,示意隨機應變。
當他們見到這個‘癮’店的主人時有些微楞,準確的來講羽涵是最震驚的那個。
映入眾人眼中的是一位妖孽的女子,這個女子放在全的陸都可謂是數一數二的美女,那何謂妖孽呢?
女子身材高挑,眉眼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精致至極的輪廓,細長的柳眉,長發高高紮成馬尾,被一根黑色繩索係著,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定讓許多男人看得鼻血大噴,雙腿修長。身材勁爆,美麗性感,黑眸猶如盛夏的夜空的星,但她還有著空靈冷傲的氣質,絕對是人間絕色!
羽涵一旁的兩人都眼睛瞪得溜圓,看的羽涵頻頻搖頭,當真是朽木不可雕啊,兩人相對來說誠實還算好一些,很快就回複了常色,但那狠幽色心泛濫,風流倜儻的性格再次展露無遺。
“老板,有人來應聘,您看。”侍者的眼中也滿是火熱。
女子撇過頭看向幾人,看著留著鼻血的狠幽輕笑了一聲,再看向旁邊常色的誠實,點點頭示意,當她將目光鎖定在羽涵身上時,她愣住了。
“是你?”羽涵和女子幾乎同時說道,兩個人都沒想過會在這裏見到。
羽涵幾人不知道的是,‘癮’店的老板雖然是殘狂,但僅僅是在絕域,也就是在殘城,而其他領域的‘癮’店都是繳納一定的錢財,從殘狂的手中買走的商業代售權,而且每年都要上交一定的貨款。
所以說雖然殘狂是‘癮’店的老板,但他並不知道除了總部其餘分部的任何情況。
“你……那天演的不錯,今天還是來我這演的?”女子柳眉輕挑,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讓人捉摸不透。
“我說是呢……”羽涵說罷旁邊兩人滿臉震驚。
“你先出去吧。”女子對前台的侍者說道,而羽涵也對兩人點點頭。
幾個男人一同灰溜溜的走了出去,接下來女人之間的戰鬥他們這些男人還是躲遠點。
不一會兩個人就一同出來了,話語中有說有笑的,看的一旁的幾人都滿滿的錯愕,真是女人的世界他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