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這北冰天際的雪風,呼呼地廝打著,就這麼焦急又匆忙的流動著,但在冰封的心中當真是度秒如年,不出3個小時還沒等到中午,就有人輕輕的拽起了繩子。
那種軟弱無力的力道讓冰封有些心中打著顫,他迅速的拉出這個學員,這第一個出來的是誠實,冰封也猜到了,畢竟身上的傷會導致他心髒的抗壓能力,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就堅持著和大家一同訓練,這也是讓所有人也為之動容。
看著渾身蜷縮在一起,皮膚蒼白,冰涼,麵部和周圍組織有水腫的現象,肌肉強直,心動過緩,這就是凍傷的基本狀況,這讓冰封有些急迫,他剛為少年裹上一層獸皮,又是一震繩子的晃動。
第二個被拉上來的竟然是殘狂,這讓冰封倒是有些吃驚,但當他想到狠幽的身份時,他又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是那樣的疑惑了,在他看來狠幽能堅持的時間最久。
殘狂上來後並沒有冰封想象的凍得嚴重,並沒有出現凍傷的情況,隻是有些精神恍惚臉色煞白而已。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推遲,已經到達了下午,已經整整五個小時了,他們終於迎來了第三位挺不住的成員,出人意料這個人竟然是狠幽。
狠幽二話不說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我去你妹的,娘的!奶奶個勺子,凍你丫了個碧池!”
看著活蹦亂跳,精力旺盛的狠幽,冰封倒是開始擔心起下麵的女子來,每次當他想拉女子上來的時候,每次都被自己給否決了,冰封咬咬牙,在自己的心中默念著 ‘相信她,相信她,相信她!’
已經七個小時過去了,洞內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天空一族人員測試的時候,在寒洞呆著的極限時間就是七個小時,而現在這個臨近時間已經被跨過了,冰封站起身他決定不再等了,說不定已經出事了。
還沒等冰封將繩子握起時,繩子的一頭竟然自己動了,冰封一把拉住繩子,他能感覺有人正在順著繩子往上爬,他隻需要做好這個基柱就好了,果然沒過多久,他看到了一隻顫顫巍巍的小手攀住了洞口的邊緣。
旁邊的殘狂等人興奮的叫出了聲來,在這其中反應最為強烈的就是狠幽,他竟然一把抓住那隻早已凍紫的小手,將洞中的女子向外拉。
女子被拽了上來,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一隻手拄著雪地低著頭,因為戴了麵具冰封看不出女子一點一毫的傷情,隻得心中暗暗的焦急。
“你怎麼呆了那麼就。”冰封皺了皺眉,用自己話語來試探著,女子到底凍傷到什麼程度。
“我在下麵昏迷了。”女子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好像這件事情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昏迷?!”冰封有些吃驚。他想到了,是這個女子憑著自己頑強的意誌力,清醒了過來。這當真是一個奇跡了。這麼頑強的意誌真的是讓冰封也有些自愧不如。
很多年以後冰封曾和女子再一次的相遇,冰封告訴了女子為什麼對她那般的嗬護,有著誰都不能傷害她的執念,就是這個拚死拚活,頑強的執念打動了他內心莫名的心弦。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魅力,女子用自己的執著與頑強感動著身旁的這些人們,要說這天空一族中實力較強的高手中,可能會有她羽涵的名字,但要天空一族中說受歡迎的,一定有她,甚至用上之最來做限定都不為過。
在這些學員訓練之中,總會有一個小家夥來趕場子,沒人能拿這個小家夥有任何辦法,這個小家夥就是殘雪的好寵物那隻灰色的折耳貓。
爵偶爾出沒在學員訓練的附近耐心的觀看著,在學員們閑暇休息之餘,它總會搖晃著自己的尾巴,搖擺著走到羽涵麵前,討好的打著滾,哼哼唧唧的讓女子給他撓癢癢。
在一旁的眾人都隻能眼巴巴的瞅著這隻貓咪在羽涵這裏撒嬌。
穆雨曾經也被眾人鼓動的上前和爵互動,但後者絲毫沒有給穆雨麵子,完全沒有搭理她。
殘狂曾評價這個眾人都拿它沒轍的貓咪:“看這隻賤特特的肥貓又來了,羽涵來來來你的!”
每逢這個時候大家的氣氛就格外的和諧,也感受不到了某兩個人之間那種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