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你覺得如何?”靈瑞把殘噬魔的手臂按下,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口的抿著,似乎在品位其中的滋味。
殘噬魔聽罷一怔便在沒有停留,追上後者,一把抓住靈瑞的衣服咆哮:“是你!一定是你!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那撕心裂肺的吼聲竟然讓他忍不住的扣了扣耳朵……
“你不會的,首先不是我,其次我也是知道她的少許信息,但得你完成我交代的事才可以。”他倒是絲毫不在意現在的狀況,繼續品著那柔滑的水。
殘噬魔聽罷,情緒緩和了許多,鬆開手:“好你說,隻要不算過分,我能答應你……”
靈瑞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隨即便微笑不語,倒是殘噬魔聽罷,眼神渙散,隨即癱坐在座位上,口中還喃喃著:“好,好,好,好。”而他聽到殘噬魔的回答嘴角微揚緘默不語。大廳之中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兩人在廳中劍拔弩張的同時,推門而出的殘狂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還在回味著靈瑞進門時在他耳邊說的話:“小舞,托我給你帶句話,‘她欠你的,她會還你,之後你們兩清。’ 就我而言你們不合適……”殘狂想起之前的一幕幕,不禁感慨萬千。
他真想當麵問問她:“你是認真的嗎?”就在殘狂靈魂出竅的時刻,殘異來到了他麵前:“少爺,都安排好了,要不要……”但後者沒有回應他。
殘異一連問了好幾遍,見殘狂還是沒有絲毫回應,便一把揪起少年的衣領,把少年拎了起來隨即衝其怒吼:“殘狂給我醒醒!振作點!你這樣能保護誰!”
少年似乎被殘異的話語刺激到,一把推開殘異:“你要做什麼,這是你該對我做的嗎?忘了自己的身份嗎?”被推到的殘異看著已經回複神誌的少年,雖然被推倒但嘴角微微上揚,但立刻跪下:“少爺,原諒殘異的魯莽,但時間不等人的,少爺想保護的人可不止一個……”
“起來吧,這次是我的過錯,不管結果如何,按原定計劃執行,讓她遠離這是非之地,然後再執行下一步的計劃。”他思量了片刻冷漠的說道。
“是,少爺,我這就去辦。”殘異說完就轉身離開。待殘異離開,少年才喃喃道:“姐,等我把這邊的事解決完,我一定接你回來!”他握緊自己的拳頭隨即轉身離去……
在休息室中青年在來回著踱著步,煩躁的感覺圍繞著他,良久他好似耐不住了寂寞開口對眾人道:“你們在這呆著,我出去一下。”說罷便推門而出,當他走出來時並沒有發現殘異等人的存在。
他們竟然沒有監視自己,這倒是令靈沐龍沒有想到,他倒也不含糊,這樣的機會怎麼能錯過……跟隨著記憶向莊園走去,但是莊園實在是複雜,他竟誤闖進了一片白樺林,雖然迷路了,但清晰的空氣還是令他忘記了暫時的困境。
突然間一震輕靈的音樂像那繽紛的彩帶一般飄入他的耳朵,那鋼琴的音色單純而豐富,時而柔如冬日陽光,盈盈亮亮,溫暖平靜。時而清冷如鋼珠撒向冰麵,粒粒分明,顆顆透骨。時而烈如咆哮的深海,蕩人肺腑,撼人心魄。時而深如暗夜,有聲若無聲,自有無底的力量漫向天際。
青年被這聲音深深的吸引,他仿佛能聽懂這音樂中的那份情感,它的那份傾訴,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個戰鬥狂魔,隻對戰鬥感興趣其他一律不管,但是他卻被這動聽的聲音所吸引,靈魂已經不知飛到哪裏。
他的心隨著音調的變化而變化著,時而興奮,時而悲傷。他也不知不覺開始尋找這聲音的來源,想找到它的創作者。
沒過多久,他尋覓著聲音便闖進了這白樺林的深處,那涼亭之上有一女子坐在鋼琴前彈奏,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晚禮服,白色的禮服上用青綠色的線勾出了一朵青蓮,女子蹬了一雙金銀雙間的高跟鞋,她那烏黑的長發中夾雜著一縷金色,脖子掛著一枚金鑲玉。在她身旁站著一位婦女。好似是那女子的崇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