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當頭,在昏暗的燈光下,被血染上奪命之彩的她拿著刀,地上是一具青年的屍體,這具屍體早已經身首異處,讓人看上去就不免的心神不安。
“第三百個。”隨著輕快的掌聲話音響起:“身為一代殺手,葬於你手的殘族人員已經三百個,為什麼用刀呢?你不習慣用槍嗎?”妖孽的紅眸中閃過絲絲涼意。
女子頭也不抬的在青年身上摸索著,直到找到一張名單:“給!少廢話,本來都是你的事,你卻讓我做,雖然我們靈族是要斬殺你們的高管,但你這是……背叛家族嗎?!”
女子將名單遞給少年,少年看著名單眼神中的詭異讓人有種莫名的寒意,女子拿著刀頭也不回的走了,少年看著這章被血染的紙張微笑著。
沒過幾日,殘族終於壓抑不住大批高管以及族中高手死亡的消息,頓時整個大陸開始對殘族虎視眈眈,沒人知道這個曾經輝煌的家族究竟招惹了什麼,倒是有很多小家族上門挑釁。
殘族也開始做出應對措施……
一條空曠的大街深處,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衣、身材魁梧的人。他邁著一種迅速的、跳躍式的、不大穩健的步子,胳膊甩得老遠,一麵走一麵自言自語。
他的帽子拿在手裏,因此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寬大、傾斜的前額,高挺的鼻子和眯縫著的灰色眼睛。
在他的背後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匣子,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東西。
漸漸的青年來到了江邊,那漫天的迷霧使江麵朦朦朧朧,他看見站在霧裏一位佳人,火紅的頭發在這迷霧中時隱時現,他緩緩的向迷霧中的女子走去,女子好像發現了來者,與外表完全不同的是她那火爆如炸雷般的嗓音:“殘海你遲到了!你那張臉真是一如既往令人討厭。”
“殘睦你又欠揍了是吧!看我不再把你揍的在床上躺上三個月,老子就不叫殘海!”青年也是有著油桶般的暴脾氣,一點就爆。
“誰怕誰!來來來,老娘教育教育你!”女子一聲爆喝隨後直接輪上了拳頭,而青年也沒有一絲紳士的氣派,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扁這娘們,純屬她自找的!’正在兩人打的難解難分時,這迷霧朦朧的江麵上有一隻小船慢悠悠的向這邊駛來,而在這艘船頭好像還有個人,因為江上的霧太大,所以並不能分別出是男是女。
“咋倆的帳先記著,也不差這一筆了!”青年用餘光瞥見了這艘小船。
同樣的女子也看見了,但女子嘴上還不依不饒:“怎麼?殘海?你怕了?乖乖認錯,老娘還能考慮接受你的認錯。”雖然嘴上說著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知道完不成任務後,他們那個族長會怎麼懲罰他們,能以一頂百的男人,那場大仗想想都驚心動魄,再聽家族資曆最深的殘老講述完,殘睦整整一宿都激動的沒有睡覺,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為自己成為族長的道路上付出了什麼。殘睦一直把自己的父親當成自己的偶像,她也想像父親那般英勇而堅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