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班於是憤恨的說道:“我知道憑借我們這些地區的力量,是無法對付你的,我便想要借助國家的力量鏟除你。所以這五年來我忍辱負重,努力加入了巴烏財團,但身在曹營心在漢,我努力收集證據,就是為了有一天向國家揭發你。沒想到啊,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巴烏大法師便獰笑道:“如果國家領導能得到你收集的證據,想必我肯定沒有好下場的。但你的證據根本就傳不出去,因為上級部門裏有我的人,縣級、市級甚至是省級的各部門裏都有我的人。
而我也知道百密而有一疏的道理,於是我還給一些占據重要職位的人服用了血濺丹。他們怕死,死的話不光是他們一個人的事情,還要牽涉到他們的家人了嘿嘿。
一旦得到了關於對我不利的消息,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我,所以你的消息根本傳不到外麵去,想要傳到國家部門去更是難上青天。”
“天啊!蒼天無眼,大地無珠啊!公道何在,天理難容啊!”阿班喋血大喊。
巴烏大法師忽然戲謔的看了我一眼,便從口袋裏取出了一枚暗紅色的丹藥,正是那血濺丹。
他伸手一彈。
啪!
血濺丹立馬準確無誤的射入了阿班的口中。
之後,朱如凡會意,便一拳錘打阿班的胸口,阿班便被迫將血濺丹吞進去了。
“看仔細了。”巴烏大法師便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來。
他一邊施法,還一邊對我解釋道:“其實我是用咒力來催動血濺丹的藥力的,咒力這東西無所不在,就算是你躲到國外,它也能找到你。
並且這種東西無孔不入,可以無形的降臨到你的頭上而不被察覺,又可以通過各種媒介傳播,比如手機等電波。
最可怕的是,凡是吃了我的血濺丹後的人,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感到身體起了寒顫,那是因為血濺丹快速融化了,融入了人的血液中,暫時改變了血溫的緣故。
因此,就算想要通過現代醫學技術去化解血濺丹的藥力,那也是無效的。就算把全身的血換了,但是嘿嘿,血濺丹的藥力會轉移到新血上。”
朱如凡忽然插口道:“與主人作對的人,全部沒有好下場!”
“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假。”巴烏大法師說完這句話後,他的施法也已經完成了。
便看見,阿班的鼻孔開始流血了,他急忙伸手擦了擦,但無法止住血。
之後,他的眼睛、耳朵和嘴巴也流血起來,就像是剛開了一點的自來水緩緩流下來一般。
那些血水越流越多,沒多久發出嘀嘀咕咕的悅耳聲音來。
很快,阿班的身下出現了一灘的血水,都是從他身體裏流出來的,然後他也倒地而亡了。
這就是血濺丹,血濺當場,而我吃的就是那東西,隻要巴烏大法師願意,他隨時可以施展咒力,讓血濺丹藥效在我體內發作,那下場如同這個阿班一模一樣。
之後,巴烏大法師把我換了另一個地方,換到了一個更加牢固的牢房裏,並且還讓朱如凡負責看守我,還威脅讓我乖乖呆在這裏半年時間,半年後必須攜帶活地圖與他一起去尋找巨寶。
起初,那朱如凡知道我的重要性,按時給我送一日三餐,餐餐都有肉。但等了三天之後,他便降到了隻送兩餐,也不給我肉吃了。
又過了一周之後,他一天隻給我吃一餐飯,並且什麼菜都不加,給的飯也是粥水,裏麵多了十幾粒米吧。
我感到我的身體日益消瘦,便忍不住在監牢裏對他問道:“巴烏大法師怎麼可能會這樣整我?難道他不知道我對他的重要性嗎?如果我餓死了的話,他的希望就落空了。”
“不是他整的,是我整你的。”朱如凡忽然陰森森的笑著,“而我敢保證是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是你?”我聞言一怔,隨後想起了好幾天前他第一次見到我的眼神,竟然帶著莫名其妙的恨意。
但我確定,我和他以前是不認識也不接觸過的。
“你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我們之間我深仇大恨嗎?”我好奇的問他。
“我們之間沒有仇恨,但我向來討厭除了巴烏大法師外的,其他比我高的男人。”他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聞言合不攏嘴:“你有病啊?”
他嘿嘿一笑:“這些天來,你是不是被我餓得快瘋了?快受不了了?如果你想要我對你好一點的話,那就必須聽聽我的條件。”
“你說吧。”我於是便道。
他眯起眼睛的說:“以後你在二十四小時內,全部跪著走路和做其他的事情,並且還要低下頭來,保證總體看起來比我矮,我才會善待你。”
“你說什麼!”我聞言臉色一陣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