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二郎忽然痛苦不堪的說道:“昊……昊老板呀,快給我找女人上呀,我受不了了。”他陰盛陽衰,必須祈求女人配合他,因為他現在力氣都沒有女人大了。
可是那幫富二代女人還在討論誰去服侍田中二郎。
昊天帝一臉諂媚的說道:“田中先生啊,你再等等,你也知道鎖魂魔方很重要,等我從李憶手裏奪回來後,就算那些女人不樂意,我也會把她們辦了讓你補陽的。”
“大大的好呀!”田中二郎興奮的笑了,他要一對二,他很開心很興奮。
我花了五分多鍾,終於將鎖魂魔方二號的橙麵重組了。
昊天帝見狀頓時臉色一沉:“怎麼那麼久哦?你會不會玩啊,換是我,那才是十幾秒鍾的事情啊!”
我笑道:“可你的兩隻手都用不了呀。”
他聞言頓時臉色一沉。
隨後,我開始轉動鎖魂魔方一號的橙麵,這一次我有了經驗,結果用了四分多鍾,終於將魔方一號的橙麵也完整的組合出來了。
昊天帝已經氣得發抖了。
隨後,我將鎖魂魔方一二號的橙麵分別對準在一起。
之後,兩個魔方的橙麵開始發出橙色的光芒,就像是朝陽的光輝一般的絢麗。
便有一道驚悚的鬼叫聲傳出來,在寬敞的會議室裏傳遍了,像是空曠的回聲一般。
隨後,毀容鬼的身體像是被拉扯一般的,從鎖魂魔方二號的橙麵裏擠了出來,再被強行往鎖魂魔方一號的橙麵裏飄去。
那個情景就像是一個瓶子往另一個瓶子對接著灌煙一般。
毀容鬼滿臉的不情願,但是它身上還殘留著之前戰鬥的傷口,鬼力什麼的都還處在最薄弱的狀態,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乖乖接受這個命運了。
我見狀有些好奇,於是問它:“你究竟是男還是女。”
“你問你老婆去!”它大罵喊道。
我聞言眉頭一皺,隨後運轉超極陰寒功,趁著它還處在從二號魔方往一號魔方傳輸的過程中,嚐試著伸手彈了一下它的額頭。
啪!
“啊!痛啊,恨啊!”它尖叫一聲。
“這也行?”我見狀瞪大了眼睛,忽然臉色一喜。
於是伸手抓了一下它的襠部,查看了一番,還使勁的一捏。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它大喊著,悲憤交叉著。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它是男是女啊?”昊天帝等人見狀,便忍不住追問道。
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低聲詢問這隻毀容鬼:“告訴我,其他救火的學生都變成了孤魂野鬼,為什麼唯獨你變成了惡鬼呢?還有你是什麼身份?”
它聞言便悲憤交叉的怒吼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我頓時臉色一沉,再用力捏了它的襠部。
“嗷嗷嗷嗷,輕點啊……”它張大了嘴巴,像是要把嗓子吐出來一般。
“告訴我,我就放開。”我眉毛一挑。
無奈之下,它隻能忍辱負重的告訴了我那些事情,大家洗耳恭聽,終於解決了之前心中的疑問。
原來,三十年前它生前和梁若裳是一個班級的同學,還是同桌的學生,表麵上形同好友,但卻是暗地裏競爭十分的激烈。
不過每次年級考試,梁若裳和梁若雲都是輪流做第一和第二名的位置,但它卻隻能做第三名,而且這個第三名是一直沒有變的。
也因為如此,它被其他同學背地裏嘲笑千年老三,這讓它因此對梁若雲和梁若裳姐妹懷恨在心。
毀容鬼經常暗地裏和梁若雲和梁若裳姐妹較勁,但一直都處在下風中。
直到三十年前的某一天,省城第三高級中學的行政樓著火了,當時正在晚自習的學生們在學校領導的號召下,英勇去救火。
當時,有兩位學生救火是最積極的,也在暗自較勁,其中一個就是梁若裳,另一個就是毀容鬼了。
結果,梁若裳燒死了,死的很慘,而毀容鬼在那場大火中雖然僥幸不死,但被燒得毀容了,並且受到當時的醫學水平限製,它是沒辦法恢複正常人的容貌了。
接下來,它在無數人的可憐中苦苦渡過,家裏因為為了治療它,還欠下了巨額債務,但政府和學校,隻是給它發錦旗,賜予光榮先進青年相關的報道,給它表揚,讓大家以它作為模範,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讓它無法承受的是,它最後連上學都上不了了,也無法參加高考了。
它的人生從此沒有了希望,它越想越不開,於是在某天晚上回到校園裏,想一把火把自己和整個校園一起燒了,卻不料它在下手之前,被當時變成地縛靈的梁若裳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