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女在身後叫喚,但蹲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卻久久都沒有反應。
一些人也來到了三陪女的身後,紛紛勸她去查看一下那個男的。
有個她的閨蜜在她耳邊說道:“你去看看那個男人是什麼啊,昊老板一直認為我們是無用的,是累贅,如果你能讓他刮目相看的話,或許這趟旅程就會得到他的照顧呢,等回家後還能榜上他過上好日子。”
又有個牛郎忍不住說道:“那些有錢人說,在教室裏有某個有人的教室,會有我們離開牢籠的線索,很可能說的就是這個教室裏的這個人啊,他既然是個人,你還怕什麼啊?”
這個三陪女被催得一陣不耐煩,盡管她認為蹲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有些奇怪,但還是忍不住將手搭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
然後她嬌滴滴的說道:“叔叔,你轉過身來好不好呀,帶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呀。”
這個男人沒有轉身,但是他卻轉動了脖子。
他的脖子像是螺絲釘似的,哢哢哢的往後轉著,轉了一百八十度,麵孔轉到了身後去了,背部變成了胸口,屁股變成了襠部。
“哇,好酷啊!”眾人見狀一陣禁不住驚呼。
那個拿著手搭在這個男人肩旁上的三陪女,更是看傻了眼。
隻見這個男人臉色發青,雙目猩紅,嘴巴裏的牙齒像鋸子鋒利。
他的手裏原來拿的是一頂安全帽,接著他將安全帽戴在了頭頂上。
原來這個男人是一隻工人鬼啊!
是吃人的工人鬼。
“啊!”三陪女驚叫起來。
工人鬼立馬伸長脖子,嘴巴哢的一聲的咬在了這個三陪女白淨的脖子上,然後不斷的甩著腦袋,喉嚨還發出了驚悚的低吼聲。
三陪女慘叫不絕。
“快救人啊!”旁邊的人見狀幹著急,不知所措,但沒人敢近身,生怕成為工人鬼的下一個攻擊目標。
這時候,瀟灑哥等人衝進了教室裏。
“都讓開,給我統統拿起槍來,這是鬼,不是人,你們找錯房間了!”
隨後,瀟灑哥便提起了手槍,其他有槍的人見狀,也跟著拿出了手槍。
“預備!”瀟灑哥雙眼一寒,準備下令開槍。
就在這個時候,噗呼一聲響起來,那個三陪女的脖子被咬的像是斷了的蓮藕,鮮血從斷口處噴湧出來。
而她的臉上已經沒有表情了,似乎是眼睛瞪大的死了。
這個外表幹淨身體肮髒的女人,撲通跌倒在地上,死翹翹了。
“啊啊啊……”一些人嚇得尖叫起來。
“哈哈哈!”工人鬼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唇四周轉了一圈,把殘留的血跡舔個精光,然後他獰笑著朝瀟灑哥等人衝來。
“給我打啊!”瀟灑哥大聲尖叫,第一個先開槍了,眾人於是跟著開槍。
打鬼子彈密密麻麻的打在工人鬼的身上,工人鬼的身體很怪就變成了馬蜂窩,身上有無數的灰燼飄起來。
然後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呼……”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我見狀急忙提醒道:“他是鬼啊,躺著不動就是死了嗎?”
“啊?”眾人聞言這才想起鬼和我們人的區別,於是急忙再抬起了手槍。
但這個時候,工人鬼突然像野獸一樣的猛躥到了眾人的麵前,而瀟灑哥站在最前麵,於是首當其中被工人鬼攻擊了。
不過工人鬼剛才被人們亂槍掃射,他的力量和速度變弱了很少。
瀟灑哥下意識的舉起右手上的鉤子,自上而下的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