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眼睛一眯,且不說這個老頭說的是真假,但這把紅軍大刀煞氣很重是沒得說的。
當然了它和歲月殺豬刀的煞氣是沒的比的,我想這個世上也很少有能比歲月殺豬刀煞氣重的武器了,但是此刀比起煞棍的煞氣要重上三分!
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看中此刀了。
不過我見這個老頭一副雙目綠油油的樣子,像是要吃定了我一般,我於是眼睛一轉,便裝作害怕的說道:“照您老這麼說的話,這把刀克主了?”
“什麼克主?啊不不不。”他急忙搖搖手。
我卻很嚴肅的說道:“哪裏不是克主了?此刀前前後後易主了十幾個紅軍戰士,並且每一個使用它的人,都死於非命了。”
他急忙說道:“但我爺爺沒有啊,我爺爺也是紅軍戰士,他能活到八十多歲呢。”
我搖搖頭的說:“是因為你爺爺聰明,他沒有真正用此刀去殺敵,將此刀封塵起來了。要不然抗戰結束了,還有內戰啊,他為何不用此刀繼續殺敵呢?”
“這……”他臉色一綠。
我笑道:“你將它擺放在這裏展示那麼久,怎麼沒人買呢?”
他急忙說道:“它雖然是古董,但它是鐵的呀……”
“那你打算賣多少錢?”我問道。
他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兩萬。”然後定定的看著我。
我拂袖一甩:“如此克主之刀,一口價兩千,不賣就算了,說不定您老會成為下一個它欣賞的紅軍戰士。”
“小子,你嘴巴太毒了!”他氣得麵紅耳赤。
一會兒,我用掉了兩千元,但帶走了那把紅軍大刀。
我覺得將這把刀帶著招搖過市,肯定會被警察叔叔們當成非法攜帶管製刀具被依法行政拘留的,於是我便在老街給人訂做了一把牛皮刀鞘,然後我再用報紙將這把刀全部纏住,再背在背上。
做完這些,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後背背著的紅軍大刀涼颼颼的,但我幾次回頭都沒有發現什麼異狀。
我開車往城西而去,先回到靈源路的張家包子店,之後我直奔二樓。
來到了紅燈房間,我聽到了從裏麵傳來了張德狗的虛弱的哼聲。
我大驚:“您老在裏麵沒事吧?”
“我快餓死了。”它在裏麵吃力的朝我喊道。
“你不是吃過一頓母狗肉嗎?怎會餓得那麼快?”我笑著問道。
它大怒:“我讓你先吃一頓飽飯,再把你餓上一天一夜看看,你能頂得住嗎?”
我聞言臉色一紅,想著它前世好歹也是一個老人,我不應該這麼對它,於是我便打開了房門。
張德狗急忙從裏麵跑出來,快速下了樓梯,來到了廚房裏。
我看見它跑到了冰箱前,不斷的跳呀跳,但夠不著冰箱的把柄,我想它就算夠得著也沒辦法打開吧。
我輕歎一聲,便也下了樓,親自為它打開了冰箱,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一些剩的米飯來。
“沒肉嗎?”它很失望的問。
“沒有。”我回答,確實沒有,這幾天我都是在外麵吃飯,或者打包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