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四個敵人便殺氣騰騰的將張德團團圍住了。
張德慌忙的向他們解釋起來:“你們別聽那小子一派胡言啊!”
“喂!”我趕緊朝那四隻鬼大喊的道,“無論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但隻要你們把他給打趴了,少了這個威脅,我就無人罩著了,我隻能任你們窄割了。”
張德聞言便朝我破口大罵起來:“李憶,你敢陰我,你還想跟我學習武當山武學了嗎!”
“噢噢哦,聽到了沒有?”我指著張德,對四鬼說道,“他是教我武功的。”
“先打老的!”綠裝鬼頓時猙獰尖叫起來。
“殺啊!”四個被鬼附身的男人立馬圍著張德毆打起來。
張德大驚失色,他一邊朝我破口大罵,一邊應付那四個人的攻擊。
在亂戰中方能考驗一個人的身手,這時候我發現張德老頭果然是名副其實的高手呀,他雖然老了,但是動作一點都不老,憑借超高的身法,和熟練的對敵經驗,他不斷的和四個敵人周旋著。
不過當他們打了十幾分鍾後,張德老頭就開始顯疲憊了,動作也變慢了下來,因為他已經老了,體力可不比年輕人了。
“我受不了了!”張德老頭尖叫一聲,突然一掌拍中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的胸口。
那男人連同附身在他身後的綠裝鬼一起,被打得後退了幾步。
綠裝鬼沒有什麼事,但是眼鏡男的嘴角卻溢出了猩紅的血液。
“槽糕!”張德老頭見狀便失聲叫起。
“哈哈哈,你終於敢還手了是嗎?”綠裝鬼通過眼鏡男的嘴巴,陰沉沉的對張德老頭說道,“我們都是有備而來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我們選擇附身的這四個男人,都是在衛生局上班的高管,你現在打了他們,那麼明天你的包子店就得關門了。”
“這不公平!”張德老頭聞言便大喊大叫起來。
“啊!”一個被鬼附身的男人趁機從後麵踢了一腳,終於把張德老頭踢翻在了地上。
“上啊,打啊!”
鬼才懶得和你講道理,他們便一起蜂擁而上,拿著手裏的金屬工具往張德老頭的身上敲去。
我本來想要去幫忙的,但想著這個張德平時很能吹自己多厲害嗎?正好通過這件事,把他的真正實力逼出來,或許我還能偷師哦。
張德老頭被暴打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發威了,他不知道通過什麼技巧,從四人的圍攻中鑽出來,然後抹了抹嘴角溢出來的鮮血。
他一臉的鼻青臉腫,多麼可憐的一個老頭呀。
“喝!”他握緊的拳頭布滿了青筋,牙齒咬的咯咯響“你們別逼我啊,我發誓過,我不能把小美卷進來,我不想打你們啊。”
“真虛偽,那你前天在樓盤打我兄弟幹嘛,給我往死裏打他!”眼鏡男猙獰下令。
四個被鬼上身的男人立馬發瘋的繼續朝張德撲去了!
張德老頭忽然一臉皺著眉頭的朝我的方向望來,他細小的眼睛裏閃爍著猶豫的光澤。
“真是便宜你了。”他突然對我低聲的說道。
便宜我?難道要露兩手了?我見狀大喜,急忙聚精會神的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個時候,那四個被鬼上身的男人又圍住了張德,各個手持金屬工具朝張德砸去。
張德突然虛張聲勢的亂打一陣,最後卻掉頭逃跑了,四人見狀都是一怔,但趕緊繼續追趕過去。
隻見張德老頭跑到了一家門前擺放有關二哥像的門店前。
眼鏡男見狀便猙獰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想要找關二哥保護你?那是癡心妄想了,那家門店此刻並沒有給關二哥祭拜,關二哥是看不到在這裏發生的一切的,就算他看到了,他沒拿到好處還出手個屁啊?”
於是四人便張牙舞爪的追了過去,把他堵在門前。
張德老頭一臉不懼,突然抓起了裝有香灰的插香用的瓷碗,然後以一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那四人嘩啦一聲的甩過去。
刹那間,漫天的香火撲麵而去,將四個被鬼上身的男人全部潑中。
這時候我忽然看見,那四隻鬼好像被什麼力量拉扯一般,像是被拉長的橡皮糖那樣,從那四個男人的背後直直的立起來了。
但四隻鬼來來回回的拉長收縮十幾次後,最後啵的一聲重新黏在了四個男人背後了,不過那四個男人的動作變得機械起來,沒有像之前那樣的靈活了。
我見狀便瞪大了眼睛,知道原來拜神用的香灰竟然有此番妙用!我記住了!
這是一種我們普通人不需要法力,就可以驅鬼的方法。
但見那張德老頭很不滿意的說道:“這家人肯定很久不祭拜神明了,如果是經常祭拜神明的話,這一把香灰早就把那些鬼魂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