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了眉頭,發現那些藍衣幫派的人一個個都在“埋頭苦吃”,沒有一個搭理我。我想著這些人既然是一個幫派的,那麼先吃完的人是不會離開的,肯定會等其他人吃完後才會結隊離開。
看來短時間內是沒有我的位置了,於是我便再對餛飩店的老板說道:“我也不打包,你就給我來一碗餛飩吧,我到另一邊去蹲著吃,吃完再把碗拿回來還給你。”
“你走,我不賣給你。”他卻看也不看我就直接拒絕了。
我聞言感到很吃驚,便問道:“誰會有生意不做呢?你是擔心我不還你碗還是其他的?那你就瞎操心了,我又不是叫花子會搶你飯碗,這樣吧我保證不離開你的視線,快給我來一碗。”
“給我滾遠點,我不賣給你。”他不聽我的勸說,依舊冰冷冷的這樣回答我。
“哼!”我大怒,再也壓不住怒火,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桌子上,把上麵放著的碗筷震得跳動了一下。
所有正在吃東西的藍衣幫派的人,都下意識的頓了一下。
我見狀心裏暗道槽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可不是我的本意啊。
卻不料,他們僅僅是停頓了一兩秒鍾的時間,還是沒有一個人理我,然後他們繼續吃飯了。
我見狀鬆了一口氣,不過老板的語氣卻顯得不善了,他不耐煩的問我道:“你真要買?”
“這不是廢話嗎?快點,我趕時間。”我也很不耐煩。
“你可別後悔啊。”他陰沉的說了這句話,然後拿起一個空碗,去撈餛飩去了。
我有些擔心的追問:“你為什麼說我別後悔?難道有毒嗎?”
“沒有。”他淡淡的說道。
我下意識的望向了其他吃飯的藍色幫派的客人,發現他們個個如狼似虎的吃著,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
我也一直注意這個老板的動作,發現他並沒有使什麼小手段,我現在的眼力很棒,要是他真有小動作的話,肯定瞞不過我的眼睛的。
“好了,這是你的。”他將一大碗熱騰騰的餛飩,擺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示意我自己拿去吃。
“老板,再來一碗。”有個藍衣客人忽然喊道。
“稍等。”餛飩店老板便不再理會我,忙他的事去了。
“多少錢?”我追問。
“不要錢了,快走。”他很不耐煩的說。
“好啊。”我端碗就走了,不要錢正好,現在我能省多少錢就省多少。
我端著碗來到了路邊,發現在公路對麵的一棵大榕樹下麵,有一張黃色的長木椅子。
於是我走了過去,坐下來準備開飯。
我先將鼻子湊到餛飩上美滋滋的聞了一下,感覺挺香的,應該很好吃的才對。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見從遠處走來了另一群人。奇怪的是,這群人好像也是一個幫派的,但他們與藍衣幫派不同,因為他們都穿著清一色的紅色衣服,姑且稱他們為紅衣幫派吧。
隻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些紅衣幫派成員統一穿著的衣服,和藍衣幫派還是有點類似的,都是那種有寬鬆的袖子和褲子的風格,並且看起來外表亮亮的,很容易招惹到別人的注意力。
我遠遠的看見,當紅衣幫派的人到來後,那些藍衣幫派的人全部站了起來,然後兩方人就像瘋狗一樣的對策著。
一時間,場麵變得緊張起來了,雙方人都有殺氣彌漫的。
之後,那個開餛飩店的老板趕緊走了過來,分別對兩方人各說些什麼,好像是在調停什麼矛盾吧。
難怪剛才那個老板要趕我走,原來他早就知道這裏會發生這個衝突,看來他還是有一點身份和名望的人,不然誰會有這番勇氣去做調停人呢?
不過,我很不看好他的調停,因為紅藍兩方人此刻已經弩張劍拔,隻要有誰推波助瀾一下的話,估計他們真會失去理智幹起來了。
我將注意力重新放在餛飩碗上,我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香噴噴的餛飩,想要放進口裏嚼。
但我感覺手裏沉重重的,我夾著的東西一點都不像是餛飩的重量啊!
疑惑之下我便仔細打量這個餛飩,發現從外表上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異常呢。
我眯起了眼睛,便將這塊餛飩扔在了地上。
乓的一聲響起,竟然發出這種硬物的撞擊聲音來。
我感覺不安,便一腳的踩下去,感覺像是踩中石頭一樣的堅硬。
“絕對不是餛飩。”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望向了遠處還在調停的那個餛飩店老板,心想莫非此人是什麼法外高人不成,會施展某種幻術。
省城真是藏龍臥虎啊……
我想了一下,記得以前蘭妮對我說過,如果是某種不是太強大的鬼計或者法術,人的口水是可以破解它們的,而在食物上加持幻術本來就是個小把戲罷了,那麼我的口水就有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