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奠哀點點頭，你一天說了好幾遍，我當然記得。
“那我教你一個陣法吧！”
“陣法？幹嗎用的？”
“每個用處都不一樣。方格陣是用來圍住自己，把別人困在外麵的；雪...”
“恩，那就他吧。”
“好。”那要先找個樹林，兩人往山裏走去。
在街角幾個中年大漢看著兩人離開的地方，董大“看到那個小姑娘了吧？我盯著好幾天了，這回能賣個好價錢了。”
董二“不止那個姑娘，那個男孩也不錯啊。”董三“好，一有機會就下手。”
恒兌先講了要找什麼樣的地形，布陣的人要站在哪，然後開始教他擺陣。
隻閑閑的看了一遍薑奠哀就學會了“這陣法太不實用，萬一以後的地形沒這麼多樹怎麼辦？”
恒兌抬眼看了他一眼“資質愚鈍！拿石頭，木棍，草枝什麼的代替都可以啊，又沒說一定要樹。看著。”
恒兌又拿石頭和樹枝在空地上擺起來陣，隨口問道“小哀，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啊？”
薑奠哀愣了一下，反問道“你為什麼叫恒兌呢？”
恒兌轉過頭來笑著露出兩顆虎牙“我爹說：兌者，悅也，所以我叫恒兌。”
薑奠哀也笑了笑“恒這個姓，很少見。”
“是嗎？我家那邊很多姓恒的。”恒兌又擺弄了一陣“好了，你試著進來看看。”
薑奠哀順著恒兌的聲音往進走，看得到恒兌笑嘻嘻的站在中央，卻怎麼也繞不進去。“這個，怎麼跟你剛才教我那個不一樣？”
恒兌得意洋洋的說“原理是一樣的，隻不過變了一點。你往左兩步，你正前麵是顆樹對不對？往前撞。”
薑奠哀衝著樹一撞，果真進了陣裏。“還可以這樣變？”
“當然了，隻要原理不出問題，這些地方都可以做變動的。”說著恒兌拍了拍小哀的肩膀。
隻見他往後一步退了一下。
恒兌停了手“你是不是肩膀又受傷了？”
薑奠哀斂下眼眸“沒什麼，小傷而已。”
恒兌皺著眉頭“到底是誰打你了？上次胳膊上一大片青，一看就是被捏的，這次又是。”
“他不是故意的，隻不過控製不了自己。”
“是不是故意的你都要反抗啊，不能讓人打吧！”
兩人打散了陣法，往河邊走去。
薑奠哀在河邊坐了很久，輕輕說道“你剛不是問我，為什麼叫薑奠哀嗎？我娘因為生我難產去世了，所以我出生後我爹給我取名奠哀，祭奠哀悼我娘。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我爹控製不住自己，就可能失手傷了我。”
“是因為，你娘的事？”
薑奠哀點點頭。
“那你告訴你爹，你娘要是看到他這樣，肯定要生氣了，他以後就不敢打你了。”
薑奠哀摸了摸恒兌的頭說道“好，我會試試。”
恒兌抬起右手推開小哀，碰都他手臂的時候，右手的鐲子又亮了一道光。
薑奠哀看到閃光的鐲子，輕輕皺了皺眉“你這鐲子？”
恒兌抬頭看看，把胳膊伸在麵前“這是我爹前幾天給我的，說是雲霧什麼鐲，趨吉避凶的，我也不認識。不過很好看吧。”
薑奠哀想到她爹既是研究陣法的高人，所以有一個這樣的鐲子也不稀奇，就沒往多想。“挺好看的。”
恒兌看著湖麵想起來“對了，你愛吃包子嗎？”
“包子？”
恒兌點點頭“對，包子，我娘做的豆沙陷包子很好吃的。有機會拿來給你嚐嚐。”
薑奠哀又抬起手摸了摸恒兌的頭“好，我等你，帶來的包子。”
恒兌看到他抬起的手想著，看在小哀每次請她吃冰糕的份上就算了，摸摸頭又不會變矮。
隻不過還是不情願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