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那年我遇到了夏熊,他小小的,很可愛,暖萌的小樣子就那樣闖進我的心裏,那時候他還太小,而我一無所有。
我想,當時如果劉峰(韓荼他爸)還沒有倒台,他還叫劉言(韓荼本名),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如果那樣他是不是還能再遇見夏熊,恐怕不會。
如果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為了遇見夏熊,那麼他心甘情願。
給韓蘼治好病後,我就帶著韓蘼離開了,我記得那時候夏熊哭得很傷心,好讓我心疼,我答應他,等他長大了我一定會去找他的。
後來,我一個人帶著韓蘼,活下去真的很艱難,幸好遇見了黑道的老爺子,他算是給我帶來了一個新的開始,我開始沒日沒夜地訓練自己,隻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脫穎而出,讓韓蘼可以活得無憂無慮,讓我可以快點離開那個地方去找夏熊。
直到五年後,我十八歲,充滿朝氣的青春,我卻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想在那種地方活下來,手上不沾點血,哪裏走得出來。
出來後,我就到處找夏熊,憑著黑道的關係,很容易就找到了他,那個時候他九歲,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可愛,笑起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小熊。
當我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他背著一個小小的書包,抬頭仰望著他,柔柔喏喏的聲音響起,“大哥哥你擋道我的路了!”
我笑著給他讓路,看著他蹦蹦跳跳離開,我知道,他也許不會記得,從那以後,我就每天抽出時間來看他,有一次執行任務受了重傷,臥在床上差點醒不過來,就是想見他的信念支撐我活了下去。
也許這種感情在別人看來很怪,但我卻不這樣認為,他永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愛的人,後來在他初中的時候,我竟然看到有女孩子給他送情書,我那時好害怕他會接受,還好,他拒絕了。
不知道那時候他在想什麼,看著外麵的天空微笑著,夏熊就像是一幅畫一般,令人遐想無邊,移不開視線。
後來,他又上了高中,隻是那時我被派送到了軍隊,軍隊的生活總是讓人叫苦連天,可對我這種在生死關頭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的人來說,簡直可以說小菜一碟,枯燥乏味。
直到,認識了龍彪和楊光之後,一個魁梧大漢,一個陽光男孩,兩個人站在一塊兒很引人注目,我從他們之間發現了變質的兄弟情,於是和他們越走越近。
龍彪總是在生活點滴中給楊光帶來不經意的溫暖與關懷,兩個人一個悶葫蘆另一個是變異的悶葫蘆,抓耳撓腮的,龍彪敢跟我坦白,可一到楊光麵前連個**都放不出來,於是我就自作主張弄了點春藥給楊光吃了,然後把他們倆關在一起了,結果,龍彪那個不爭氣的貨就隻是互相幫助了一下,我被氣得無話可說。
為了他倆的終身大事,我不得不了來猛藥,我承認這麼做雖然有點不道德,但是我也是無可奈何,盡管最後被龍彪約出去打了一架,毫無疑問,我大獲全勝,但意想不到的是,楊光從那以後見了龍彪就跑得跟隻兔子似的一溜煙就沒了,為此我又做了回媒人,把兩人湊到了一塊兒。